“可以哦,”曲芸却是在用手指卷了两圈发丝后,将头歪向另一边:“你们找到的照片应该不比依子少吧?就没想想游戏规则提示里“照片”的【真正】意思?
如果诅咒的施咒师真的是那个被欺负的袁媛,有必要在每个学生尸体上都出现他们欺负袁媛的照片吗?或者说,能够控制诅咒的袁媛,哪怕下意识的,有可能会允许自己所恐惧和耻辱的这些经验持续体现在自己的诅咒中吗?”
吴用:“可万一是为了发动诅咒不得不放置照片呢?”
“那么好,把你手里所有的线索拿出来,我们总结一下。”曲芸说着翻手从徽章空间取出一把照片。走投无路的吴用只能照搬,是他自己要死个明白,人家音乐家早就想清楚了,才会有现在这样完胜的局面。
无论身份是否交换,两团探索中发现的照片都是集中在这两人手里的。除了被吴用故意丢弃的,两人手中的线索凑在一起基本全齐了。甚至还有多出几章两队各自获得的重复照片。
拍立得的照片会重复?现在也只能归结为悖影的效应了。
“归纳一下,我们手里一共有十一条线索,我按照发现的顺序讲,”曲芸把照片分类摊在地上,其中还为几个有意无意被破坏或者丢弃的照片留出了位置。她盯着地上的照片,实际是在对云裳几人解释:
“第一,假定为任基舒的老款手机上面只有袁媛的号码。
第二,假定为袁媛的尸体,死状如儿歌所唱:‘吞千针,切手指’。
第三,假定为袁媛的手机,上面有袁媛和周施施勾手指约定的录像。
第四,袁媛家人葬礼上的照片,任基舒陪着袁媛。
第五,袁媛指着镜头,众目睽睽下扇周施施耳光的照片。
第六,袁媛在讲台前打扫卫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