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菲的感动和老板娘意味深长的瞩目中曲芸离开了这条阴暗的小巷,然后直接坐上了回去新首都市的车。
第三天早上,霸天怒气冲冲地冲出了招待所,四处张望着,手上拎着那个可怜的老妇。
“她一定还没走远,小全,我们分头追。”
“不用麻烦了,”老张从菲菲的房间探出头来:“那丫头昨晚就走了。信是这个女人送过去的,而她也是昨晚从另一个陌生人手上拿到的。保不准这信就是从不知道哪个地方这么一个人一个人传过来的。原本就没打算她会上当,不过完全没想到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这丫头不简单,这场游戏我们真得小心啊。”
“不行,我不甘心!说不准她还在附近盯着看我们笑话呢,我得去找出来。”
看着霸天消失在小巷尽头的身影,老张摇了摇头,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回到招待所,只留下如受惊兔子般的菲菲。
他把赤着上身坐在床边抽烟的小全不客气地推到一边,然后把曲芸留下的信丢到任棉霜的脸上,满意地欣赏她绝望的表情。
信筏很短,只有寥寥数言:
亲爱的前辈们,很遗憾我们之间的不信任。我想说的只有一件事,这个女人今天背叛了我,指不定哪天也会背叛你们。烦请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