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恩只难耐哼了一声,肌肉紧绷隆起,缓了下,待感觉怀里娇人儿放松些许,他舔了下后槽牙,眼底掠过一道浓烈暗色。
掐住她的腰狠狠压下。
夜近三更深处,药性完完全全隐退回深处,谢明琼意识都要散涣。
迟清恩压着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动作不能用粗暴凶狠来形容,但也绝对称不上是温柔贴慰,强制恶劣的逼她保持清醒。
“阿皎,不准睡。”
谢明琼一说话便是浓浓的哭腔,“你别,别贴着我……”
可恶的狗东西兴奋到浑身的体温都滚烫,紧紧俯贴着她的脊背,不滚出去,还一直啃咬着她的后颈。
那可怜的一小块地方,遍布血丝咬痕,几乎没多少好肉。
谢明琼被磨得委屈的快要崩溃,又忍不住渗出眼泪来,胡乱挣扎踢着他的小腿,“迟清恩!走开,疼了!”
迟清恩轻松将她的腿压制着,舔.掉她眼角的泪珠,“阿皎哪儿疼?”
“是这儿……”他修长好看的指在满是斑驳咬痕的后颈画了几个圈,顺着那条单薄凹陷的脊骨缓缓滑下,“还是这儿?”
谢明琼费力的转过身攥住他的手指,眼眶通红,看着他,“你闹够了没有?”
迟清恩拥着她,嗓音也哑哑的,“怕了?”
“怕还敢强上弓。”
他垂眸,看见她明明满是春色勾人的眉眼里一片清醒,心底忽有一丝紧张,“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吗?”
他不知阿皎是何时才对他起了在意之心的,但现在是不可能的。
这时的她外祖乃望族世家,父为朝中重臣,兄长从军赴边关,嫡姐为后有孕待产,谢家二姑娘,代表的是盛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尊贵骄女。
家世,为人,才貌,都是无数世家求而娶之的女子。
世家婚姻,从来都是讲究个门当户对。
他不过是平南侯府的庶出,若不是年少时肆意自傲曾被她看过一眼,也只有远远站在一旁的份儿。
可终得一刻安宁的谢明琼没力气回他的话,几息便陷入沉沉睡梦之中。
迟清恩发觉她已经睡着,抿了下唇,小心翼翼将她揽抱起放到软榻上,重新整理了床榻后又把人轻轻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