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头晕了?”白光和芸妃上前关切问,年琉银也巴眨巴眨着一双大眼睛,方想问南荣元羽为何说自己头晕,怎么自己不知道,便觉得南荣元羽紧握着自己手的力度又加了几分,心中顿时明了,另一只手轻抬,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道,
“可能日光较猛,晒得有些发晕。”道着,还要无力地往后倒,被南荣元羽稳稳扶在怀中。
“快,我扶你进去。”白光和芸妃便要动手。
“我来便可。”南荣元羽婉拒二人,直接揽腰将年琉银抱在怀里,向舱内走去。
游船上,太子和华雪的目光追着年琉银和南荣元羽而去,有贪婪,有炙热,有愤怒。华和元泽等人看了太子和华雪二人,相视而明了。
南荣元羽把年琉银抱回舱内,一把将年琉银扔在软榻上,
“疯了吧你,这么用力。”年琉银揉着摔疼的屁股骂道,南荣元羽立着,一声不吭地望着年琉银,一身的华服,将其本是清冽的明艳衬得如九天的凤仪一般,南荣元羽越发的皱眉,
“这衣裳,怕不是你的罢?”南荣元羽认为年琉银不会有如此正式端庄却紧束的服饰,年琉银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摆。
“这是芸妃的,怎么,不妥么?”
“若是妥当,方才为何让你装晕。你自己的衣衫呢?”南荣元羽心中发闷,这年琉银什么都好,就是在情愫方面好像总是不够细腻,都如猎物一般被人虎视眈眈了,竟然还不自知。
“方才玩水时不是弄湿了么?”年琉银侧头,眼里满是疑惑,南荣元羽今日是不是脑筋有问题,明明方才看到自己玩水弄湿了衣衫,还问自己衣服去哪了。
南荣元羽也是一时被太子方才的贪婪而要护年琉银心切,乱了思绪,强撑着,
“你待在这,我出去一下。”南荣元羽道完便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芸妃和白光便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既有意思的表情。
“不会吧,南羽发疯,你们俩也不正常?笑得像大尾巴狼一样。”
芸妃拉过年琉银左右瞧了瞧,回头对白光道,
“这随便一件华服都能使年琉银贵气外露,怪不得有人非要藏着掖着,不让人看。”
“谁说
不是呢,快给她挑件最素的穿上,不然等下琉银被瞧了去,南羽又要不乐意了。怪王爷给您做的衣衫过于华丽。”
白光和芸妃一唱一和,年琉银倒也明白方前南荣孕育为何思绪凌乱,原来是吃醋了,而且醋劲还不小,想此,年琉银觉得一阵好笑。
“这件应该可以,已经是最素的了。”芸妃拿起一件月牙白的绣着银丝线的衣衫道。白光方想开口赞同,当衣衫在光线下晃了下,不禁皱了眉头?这也是最素的?身上每一处的绣纹用的可都是金银线,在光线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