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可是缓解了暗影门一个大难。”秦路也叹道,此次进京本想通过献宝剑而获得一些赏赐,哪想银子和宝剑都没有了,还挨了一顿骂,真是憋屈。
“属下有一猜疑。”
“说。”
“白府当时盛办武林大会时,我也曾到场,依稀记得毁仙楼风无痕得关门弟子似乎就叫年琉银,你说,随安居的年琉银是否就是毁仙楼的琉银?”
秦路一顿,
“你可还记得当日那女子模样?”
“当时其戴着帽纱,只记得通身气质出众,猜想,也是上人之姿。”
“查,若真是同一个人,我们可得小心了,扯上了毁仙楼,我们就更得小心伺候着,徒弟都这般厉害,师父更是向来心狠手辣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太子那边”
“太子算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有一队铁骑护着罢了,那铁骑还是南荣将军府之前留下的,忠不忠心还得探究着呢。这风无痕与随安居那两位才是狠角色,一不留神,性命便没了。”
胡新表示赞同,
“况且,他们比那太子阔绰多了。”秦路望了望那箱子,很是赞同。
夜迎来最暗的时刻,月亮已经落在西处,几辆马车陆续停在随安居前,走下三位衣着华贵,睡眼惺忪之人。
下人举起的手还未落下,门便从里开了,何星从里面走出来,见是何响几人,礼貌地躬了下身,
“几位请进。”几人见何星对自己很是客气,平日里地傲气倒又起来了。
“这黑漆漆地,叫爷来施什么粥!”
“这粥可是煮好了?”
“正等几位爷煮呢。”何星笑着道。
“什么?你一刁民也敢使唤爷干此等粗活?”何响不禁怒气,
何星倒是冷静,掏出一本子,在上面轻画了下,
“你在记什么?”
“主子说了,几位表示不愿意一次,便记上一笔。”
何响几人傻眼了,竟然还有此等操作。
“然后呢?”
“达到一定次数后,便罚银子。”
“银子好说,那我便一直坐在此,需要多少银子,说!”何响华服一撩,一副爷就是不干活的姿态。
“还有便是洗一天随安居的碗筷,不然,便报官。”
“什么!”何响几乎弹了起来,自己是见识过随安居的人流量的,那人数,那碗筷岂不要堆积成山,若自己洗一天碗下来,估计人都要散架了。
“劳烦小哥带我们去煮粥罢。”何响想起年琉银那张明艳又凌厉的脸,不禁睡意全无,几人乖乖地夹着尾巴跟着何响走向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