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除了幕大的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醒着,整个边塞都入睡了,安静得如母亲怀里沉睡得婴孩。
军营里,几队士兵来回地巡查着,其他人全在营帐内昏沉睡去。由于司马俊对元泽地极度崇拜,直接坚持要与元泽住在同一营帐内,目的是让元泽传授几式绝招给自己。
对于司马俊地行为,元泽甚是负担,后来经过相处,发现司马俊虽然是征战沙场的糙汉子,但是毕竟是名门大家的子弟,倒是很会把握尺度,让元泽感觉到热情的同时,却不过分。
营帐内,摆着两张床,中间的桌案,元泽和司马俊一人睡一边,这样的布置倒也挺适合休闲时喝点小酒,聊会天。不大的营帐简洁而舒服,没有一丝男子的凌乱。二人躺在床上正睡得深沉,之间元泽眉目紧皱,喃喃自语,似乎在叫唤着,脸色也越发紧张痛苦,终于,随着一声“白光”,元泽惊醒坐起。
“怎么,敌军入侵!”同时也惊起了对床的司马俊,司马俊瞪大着眼,瞧见元泽满头大汗地坐在床上,方知原来是元泽被噩梦惊醒罢了。司马俊下了床,拖着双鞋子,走至桌案前,倒了杯早已失去温度的茶水递给元泽,
“噩梦罢了。睡罢,明天还要训练呢。”道着,用手拍了下元泽的肩膀,继而又回到自己床上睡去。
元泽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喝了口司马俊递过来的茶水,仰头便全被灌进,一股凉意冲入身体,彻底醒了心神,望着早已倒下入睡的司马俊,自己却被那杯凉茶冷得再也难以入睡。
强行躺在床上,睁眼闭眼似乎都是白光坠入海中得情景,梦境过于真实,元泽几乎信以为真,若不是一杯凉茶醒了心神,估计元泽此时已经策马奔至白府了。
看来是睡不着了,元泽起床穿了衣,决定到营帐外走走,掀起帘帐,属于夏夜的清新静谧扑面而来,一眼望去,再也看不见边塞的荒凉,连拿雄浑的大漠线条在皎洁月光的映射下也显得头和而静美。
“元前锋,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路过的寻卫兵笑着问。
“做了个梦,睡不着便起来了。”元泽笑着回应。
几名巡卫兵听着,有意味地笑了起来,领头地士兵亨氏大胆道,
“想来是梦到媳妇,睡不着了。”道完,几人齐齐呵笑着,元泽也无奈地笑了几声,然而这些粗糙地玩笑确实边塞最柔情地谈资。
谈了几句,元泽便与巡卫兵分开了,沿着营帐右旁地一排杨树走去。夜风吹起,杨树在夜色下摇曳,叶子时而奏起悠远地乐曲,越走越是惊讶,未曾想这荒凉地边塞有这葱葱郁郁地杨树林。
风停,杨树林又归于平静,顿时失了再走下去的乐趣。元泽方想出了树林,回营帐去,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低声的交谈,忙闪过一条粗壮的杨树后遮掩起来。
元泽顺声望去,只见两名男子立在林中,神秘地交谈着,元泽凝神,有了白珠的吸入,元泽的内力更深一层,现在已经学会自由控制白珠的力量。只听林中的两名男子细语,
“上次如此好的刺杀机会竟然让一群废物
白白浪费!”一名男子愤恨道。
“这一次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不然主子可是要发怒了,届时连我也救不了你。”另一名男子说着,从衣袖里抽出一小包东西交到男子手中,男子猛然接过,隐秘地塞在胸襟里,警惕地扫视了几眼四周,
给药的男子轻蔑地扯了扯嘴角,
“瞧你着胆小样,夜黑风高,哪来人偷听。”
“营中最近来了个身份不明之人,还是小心为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