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也好,省得瑾钰姑娘再搜一人的力气。”道着轻蔑地转过身去,不再与凌冽四目相对。
凌冽轻笑,展开双手,
“瑾钰姑娘,麻烦你了。”
瑾钰轻挥手,唤了身旁的侍女上前,众人紧盯着侍女利索而轻柔的动作在凌冽身上翻飞。只见凌冽一副泰然的神情,根本不像偷了经书之人,倒是身旁那黑纱女子身上透着的认定感令人怀疑。果然,凌冽身上毫无经书,甚至连一张纸屑都没有找到。
“不可能!”金雀惊呼。
“噢,听姑娘你这口气,这经书若不在凌冽姑娘身上会坏了事情一般。”瑾钰轻飘飘地一句,令人对金雀的怀疑更加深了。
“既然凌冽姑娘搜完了,那接下来是否到这位姑娘你了呢?”金雀听着瑾钰轻飘飘的语句,有些变了脸色,纤指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空无一物的衣袋,才稍放下心神,尽量坦然地接受搜身。
依着方才搜身的步骤,侍女的手一处一处地移动,衣袋没有,袖口没有,腰身没有,就在所有人都茫然经书在何处之时,红缨之手触到了金雀的前胸,猛然一顿,异物!
侍女收回了动作,起步走回了瑾钰身旁,细声地禀报,看见侍女的异色,金雀不禁心慌,摸向前胸,顿时脸色骤变,那触感,明显是书籍,顿时,金雀慌了神,自己从未拿过经书,怎么经书就出现在自己身上了。
“她诬陷我!”金雀气急败坏,指着红缨大呼。
“侍女只道你胸前有异物,并无指定便是经书,你又何必如此心焦,再且,若真是书,便拿出来让众人一瞧,若不是经书,便可证你清白。你现下如此着急道侍女诬陷你,倒让人误以为你怀中的便是经书了。”
瑾钰真是个不一般的江湖人,说话看似轻柔,气场以及话术都能压人几筹,金雀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那位见不得人的姑娘,莫要浪费爷的时间,你若不敢取出来,届时爷就上去帮你取出来。”石青道。
“放肆!”金雀厉声堵住了石青,
“本姑娘的东西又岂是你们能看就看!”
“只怕那东西不是你的。”石青受不了这磨叽,双足一蹬,直接冲向了金雀,眼看双手就要触及金雀前襟,金雀敏捷侧身,避开了石青的突袭,石青一招袭击无果,立即翻身,再次突击,这一次没有迫近前胸,而是将那黑面纱给扯了下来,金雀一张妖艳绝色的脸毫无预兆地显露在人前,此时昏倒的夏刘也醒了过来,一眼便瞧见了金雀的容颜,顿时色心再起,
“美人,爷来救你。”道着,便飞身过去,
金雀柳眉紧蹙,石青一人尚可应付,现在还要应付夏刘的色爪,渐渐地体力不支。石青和夏刘二人心知肚明,二人各自怀着心思,开始了不同的站位,石青回身,运足内力,猛扑向金雀,金雀被迫猛退
数步,看着便要跌倒于地,夏刘快速跨步上前,一把将金雀捞入怀中,再伸手往前一探,金雀还来不及惊呼,前胸失守,连同那本书籍也被夏刘顺手抛向了空中。
随着陈旧的经书落地,金雀的尊严也低至了尘埃之下。应身败名裂的凌冽却完好无缺,而自己,不仅成了那偷书之人,而且还被淫贼侮辱,金雀似乎回到了那段绝望的日子,同时,也击溃了金雀最后的精神防线。
金雀疯了般尖叫,猛用力挣开了夏刘的环抱,失心疯般跑离了众人的视线,夜里,凄惨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鬼厉般,令人听得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