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楚利看着他，笑了笑，“没有人会看我，没有人……”

见他一个人在喃喃自语，又是苦笑又是自嘲，周明苦涩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楚利忽然安静下来，愣愣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又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你说对了……”

“……”周明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也不对，准确来说是我喜欢上他，他并不喜欢我……或许连我的这点感情都不知道……”

看到周明沉默地看着他，楚利歪着头，“怎么，你不相信？……”

“……相信……是谁？…”周明艰难的说道，“是……林凡吗？……”

“对……你真聪明……”楚利拍着他的肩膀，“是，是小凡……”

脸上苦笑着，周明拿起酒杯，灌了一大口，“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喜欢的是谁了吧？为什么今天反应这么大？”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里的灯光过于阴暗，周明看着半醉的楚利，朦胧中带着一股摄人的魅力。

楚利仿佛不太明白周明刚才的问话，想了好一会，脸上的笑容隐去，“周明，我刚才……刚才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他和舒炎在接吻……我……虽然早就知道……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但是……”楚利又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完，“今晚，我……是彻底死心了……”

周明不知道听到这话自己是该为他难过还是因为楚利的放弃而庆幸。

“不过……迟早有一天，我……我要让他明白……”晃了晃酒杯，发现没酒了，楚利歪着身子要再点一杯。

“我来……”周明忽然有种渴望，想要和他一起喝的大醉。

拿了两大杯酒，周明问道：“你刚才说要让他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