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知不知道现在的法律多了女强女干犯这一说法?钟芊芊的这个做法,跟女强女干犯的做法有什么区别?赤阳不告得她身败名裂就不错了,你竟然还让赤阳给说法?”
“钟暖暖!”江姝婉被气得直呼钟暖暖大名。慈母什么的,她也再装不下去了。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脸都被你们母女俩丢光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吼大叫!立刻带上她,给我滚!”
钟奎军终于看不下去了,以压倒式的吼声让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
“钟奎军,芊芊可是你女儿!你女儿被别的男人打了,你不但不给你女儿撑腰,反而吼她,你还是不是当父亲的?”
“赤阳没有打她。”钟暖暖在一旁为赤阳说话。
“没打?你眼睛瞎吗?你没看到你姐姐满脸都是血?”
“出血就是被打了吗?你每个月姨妈来,难道是被我爸捅成重伤了?”
“钟暖暖你在说什么?这就是你跟你母亲说话的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钟芊芊脸上有伤吗?伤都没有却一脸的血,一看就知道是流鼻血造成的。至于她大冷的天,穿着这么暴露,在这个没有暖气的房间里为什么还会流鼻血,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至于跟妈妈说话的态度……爸,你一再告诉我这是我亲妈,你看看她哪一点像我亲妈了!”
钟奎军已经被这一屋子战斗力强悍的女人给弄得无比头大,更是被钟暖暖最后这句话给吓到了。
“钟暖暖,我们现在是在说这件事吗?芊芊是你的姐姐,她被打成这样,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心疼?”江姝婉自知不妙,再一次转移话题,打出亲情牌。
“完全不!我只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活该,自作孽不可活。还有,我说了,钟芊芊这鼻血是她自己流的,不是被打的,你不要污蔑赤阳。”
就在钟暖暖和江姝婉争执的时候,赤阳已经从包里摸出了一只手套戴上,越过钟暖暖走到了钟芊芊面前。
钟芊芊早已经被赤阳刚才要将她从二楼上甩下去的举动吓傻了,此刻看到赤阳走过来,哪里还能起哪方面的心思,吓得花容失色的朝江姝婉的后面瑟缩。
此刻的赤阳,戾气翻涌,深沉的黑眸中恍若形成了一个无底的漩涡,将这方空间都笼罩了进去。
强大的杀意让前一刻还嚷着要赤阳给个说法的江姝婉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口齿不清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说了我没有打她,就是没有打他。不过你若非要说我打了她,那我也不能平白得了这恶名。”
说罢,便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用带着洁白手套的那只手抓住钟芊芊的长发,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劝说的速度中,“砰”一下的将钟芊芊的头大力撞在了一旁的衣柜上。
衣柜发出一声巨响,钟芊芊连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这股强大的力道给震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