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听了父亲的话,赶紧端端正正给司马覃行了一礼,恭敬地喊了声:“太子殿下。”
司马覃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有些不安地说道:“不必多礼。”
“你是太子,有些礼该受的就得受,不能说你流落在外一段时间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了,该拿出的气势就要拿出来,不然怎么服众?”羊献容从车内钻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也觉得羊附说得极为有理,便劝着司马覃道:“你虽然未见过先帝那般厉害的皇帝,可也听过书的,那里面描述的先帝是怎样的?秦皇汉武又是怎样的?要做明君先要拿出气势让别人敬你怕你之后才会信你服你听你的。”
“母亲教诲,孩儿受教。”司马覃微微垂头,对羊献容行了一礼。
阿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突然开口说道:“父亲,姑姑,等我们回了洛阳,我能跟着覃,我是说,太子殿下进宫吗?殿下说他缺个伴读,肖虎哥哥又要入护卫营,想我进宫做他的伴读。”
“你要进宫?”羊附皱起了眉头,看了眼羊献容。
羊献容也蹙起了眉,斟酌了下说话的用词,才道:“阿齐,宫里不比家里,并非你想的那般美好,你太子哥哥是没办法,我和你父亲不太想……”
“我就要进宫。”阿齐听出羊献容话中拒绝的意味,着急地喊起来。
羊附板起来:“进宫并非玩闹。”
“我知道。”阿齐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要辅佐太子殿下成为一代明君,”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就像武帝一样。”
这话一出,羊附和羊献容都笑了起来。羊献容又道:“那你问问祖母?”
“祖母肯定不同意,我需要你们帮我说服她。”阿齐仰着脸,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进宫,是你们说的,太子哥哥这次进宫危险重重,困难重重,身边最缺的就是自己人,我要当他的自己人,我要帮他。”
羊献容又看向司马覃和肖虎:“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那两孩子肯定地点点头。
羊附便道:“这事儿有点太大了,你们容我同阿齐姑姑和祖母商量一下,就我父亲的角度来看,这事儿有利有弊,我总要权衡一下再答复你们,可以吗?”
“几天?”阿齐又问。
羊附无奈地看着儿子,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