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长地颇为英俊,神情中透着倨傲,一头火红的长发由紫玉冠相束,身上火红衣袍,当真是样貌堂堂,气质非凡。
见了中年男子青年面上露出一阵假笑。
“让叔父久等了,是侄儿之错,侄儿之错呐!”说着迎上前去。
“贤侄好大气派,当真有乃父之风。”中年男子冷冷道。
“呃?”红衣青年面色顿时一僵,双目中露出一丝寒光,可随后又笑意更甚:“不知侄儿如何得罪叔父,还请叔父责罚。”
“责罚?”中年男子瞧了一眼青年,道:“我哪敢责罚于你!你这蛟帝掌管偌大海域,谁敢不从,谁能不遵,当真是威风的紧呐!”
中年男子的言语令红衣青年更为不快,青年面容难看道:“叔父,小侄敬你是同宗长辈,但叔父言行却并无长辈之尊,当真让小侄寒心。”
此话一出,原先立在中年男子身后的金甲青年却猛然抬起头来目露厉色道:“你敢对龙帝大人不敬!”
红衣青年本来心中已是不悦,可碍于中年男子之面只得强压怒火,此刻见其侍从亦对自己大声训斥,遂怒意骤生道:“我等帝阶言语你这尊阶怎敢插口!若不看在叔父面上早将你斩杀!还不速速退去!”
哪晓金甲青年并不退缩,反道:“任你何人,对龙帝不敬即是大罪!”
“你!”红袍青年大怒,惊天的气息勃然散发!
“你先退下!”中年男子谓身后之人道。
金甲青年遂不再言语,又恭敬立其身后,再不看前一眼。
“贤侄何必动怒,你也知金龙卫之性,这般计较不怕失了蛟帝身份。”中年男子淡淡道。
“哼!”红袍青年强按下怒意,对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有着深深的忌惮。
“不知叔父此时来寻侄儿却有何事?如今战事紧要,叔父仍有这份闲心?”
红衣青年语中微露讥讽之意,但中年男子并未动怒,神色如常道:“今日前来本帝是要问问贤侄,当初我等商议之事贤侄可曾忘了?为何依旧按兵不动?是何居心?”说罢双目紧视红袍青年。
红袍青年身躯一震,心中生起了一股凉意,紧接着便强自镇定道:“当初所定之约小侄怎会违背,只其中出了些纰漏,令小侄也是颇为心烦。”
“是何纰漏?!”
“叔父尽晓小侄掌管这无数海族甚为辛劳,而我海中资源比不得陆上,如此多人无法尽数分配得当,底下众人颇有微词,阴奉阳违我令,唉......小侄着实头痛不已啊......”说着红袍青年捶了捶自己脑袋,装作心烦之态。
“那贤侄以为如何?”
“小侄......小侄心想,我海中这般苦楚,到时攻下人族后能得其半数之资,小侄便保证我海族众人定竭尽全力相助叔父!”
“你敢威胁本帝?”中年男子目中登时射出两道寒芒,紧锁红袍青年!
“小侄怎敢......怎敢威胁叔父,叔父多心了。”红袍青年口中虽如此言语,身上却微微淌
下汗来,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