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子道:“不错。正是贫道那不成器的小徒。”
“莫不是......莫不是夺得剑盟比斗次名的陈墨风?”雷狂惊道。
陈墨风当初在剑
盟大会一鸣惊人,众派俱派出细作,而剑盟大会这等盛事自不会逃过各门各派眼线。
其实陈墨风夺得次名雷狂并不会在意,顶多感叹一番,不过最令人忌惮的便是于后现身的帝阶大能!自己虽未亲见,但从细作所言那帝阶大能似与墨风颇有渊源,还为其洗脱杀人之嫌!
一思至此雷狂心中冷汗迭出,自知此事已不比先前,如今怕又将另一番景象,当要谨慎对待。
帝阶是何等存在,一个不慎自己的天穹派岂不......虽说本派业有底蕴,可雷狂仍心中一凛。
雷狂虽残暴,不过亦为狡诈之人,当下思后即道:“原来是广元你的高徒,既然如此......陈墨风,你能否将原委当着天下人说出,以令我等证实?”
墨风与广元子相视一眼,心中各自松下一口气。
观雷狂神情目的已然达到。既要让御剑门不插手此事,又欲令雷狂不敢轻举妄动,前日广元子提出雷狂定有细作在剑盟大会上,只要雷狂知晓灵帝风驭天出现又与墨风有所渊源,以雷狂之性必会忌惮,不敢肆意胡来,如今这般行来竟得成功。
这时在场所有人望着陈墨风的目光自有不同,各派也探听得到剑盟大会上发生之事,灵帝亲来决断,墨风此刻言语已不似先前那般众人以为只御剑门用作阻碍二派联姻的随意言谈了,观情形似乎真有这么一档子事。
“爹!”雷奔突然喊道:“爹,这......”
“住口!”
雷狂喝道,雷奔遂不敢言语,只恨恨得盯着陈墨风。
墨风当做全然未见,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晚辈便将往事托出,以证所言非虚!”
旋即看着沈如霜微微露出笑意道:“当年晚辈与如霜师姐同为双剑门弟子时已私定终生,后因门内变故各落一方,师姐入了百花宗,而弟子辗转后于御剑门中修习。晚辈本以为此生相见无望,但先前晚辈发现与雷少掌门婚配的正是晚辈心中之人!故而晚辈再忍耐不住,还请前辈见谅。”
陈墨风说得言辞恳切,不似虚假,场上甚多人微微点头,露出原来是这样的神情。
“你胡说!”雷奔猛然一声大喝:“你以为你这般胡言乱语即能将霜儿从我身旁抢走?!”
随后只见其握住如霜双肩,道:“霜儿!你告诉我!他在胡说!他在胡说!是么?!”
雷狂皱了皱眉,道:“奔儿!”
雷奔转过身来大喊道:“爹爹!这是他们故意所为!你难道看不出!爹......”
“雷奔!!”雷狂猛然一声巨喝。
但见雷奔身躯一震:“是......爹......”
无比骇异掩盖了其先前那阵惊狂,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丢人现眼!”骂了一声,雷狂谓广元子道:“小儿失态,还望道兄勿怪。”
广元子不以为意,淡淡道:“雷少掌门突闻意外,这等举动实属正常。”
雷狂转头忽然移目沈如霜,道:“如霜,此人所言是否属实?”
所有人目光皆汇聚身着盛装的沈如霜身上,事态演变如此是任何人预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