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即有身着北斗派服饰的执事前来引导众人,天枢长老让出擂台立在远端,神情肃穆至极。
玄心道:“先去休息罢,反正于你我而言先前数日用不着耗些许气力。”
陈墨风点了点头,随着人群。
北斗剑派甚是周道,早设有一座专门为比斗弟子所用的休息处,那一十二座擂台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首场比斗当真平平无奇,比斗剑盟中每派皆出一人,故而小派业能参加,于墨风看来着实索然无味。
观台上众人的反应便得见一斑,并不热烈,喊声不及先前。
观看的掌门俱是连连摇头,一些大门派者更连瞧也不瞧上一眼。
所有人心中明白,这些比斗不过用来陪衬,重头戏自要至后。
未过多时比斗皆已完毕,胜者或兴高采烈,或神情淡然,而落败者大多垂头丧气,沮丧不已,不过仍有败者显出惊喜之色,想来这些弟子能在众人眼前露脸已超出想象了,往后与人言语中自有谈资。
随着一轮轮的比斗,星辰图上名姓变幻不止,陈墨风忽然双目一亮!
只见玉风二字清清楚楚地在图上出现!
对手是个渤海剑派弟子。终于轮到自己了。
轻轻吐了口气,陈墨风目光一瞥下发现玄心正兀自闭目养神,心中不禁暗忖为何自己心潮澎湃,不及玄心。
一炷香时间,所有比斗者俱各站立擂台上,伴着大派弟子皆陆陆续续现身而出,全场气氛比前数场要热烈甚多。
高台上,苍玄掌门谓身旁的广元子道:“广元道兄,这位便是你高徒罢?不过怎蒙了面去?”
广元子淡淡一笑:“小徒面目丑陋不敢见人,故而这般。”
苍玄亦乃灵皇修为,人老成精,怎不明白此乃托词,至于原因对方若不欲说自己当不好深究,旋即话锋一转道:“广元道兄着实藏得颇深,何时收徒我等竟无人所知,倘非玄心点破怕仍蒙在鼓里了。”
广元子道:“人老了,不想让自己这般入了黄土,能寻一个可传衣钵者方心安呐。”言罢重重叹息一声,看来此言广元子不甚有假,由心而发。
苍玄感慨道:“不错,道兄所言亦是我等这些掌门、长老忧虑之事。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门内传承。任谁都不想自己百年后门派转衰,最终没入历史长河中。这种事实在太多,太多了。既为道兄的弟子,想来实力自然是极好的。”
“好与不好但看便是。”广元子双目望向擂台,面上神情淡然,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此刻与陈墨风相对站立的是个年轻人,神态略为拘谨,想来亦头遭见到如此大阵仗,握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渤海剑派,陈墨风自不了解也无需了解,当巨大的钟声响起,那弟子即施展法诀向陈墨风攻来,墨风展目即知自己赢定了。
轻松一让避过对方之击,当对方欲再行相攻时已来至背后!
任何身法俱未施展,仿佛似闲庭信步般,轻轻一个手刀之下对方连哼业未哼一声便
伏倒在地,再爬将不起!
高台后座上,一个老者面色登显难看,气地吹胡子瞪眼,想来是渤海剑派掌门。不过再细细一看陈墨风所着道袍后不由似泄了气的球般,连连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