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桓摇了摇头:“那人极
为年轻,约莫二十岁上下,空手独人,似乎受人之托,并不认识广元师叔祖。”
“古怪古怪。”年老道人微皱白眉自言自语道:“要知广元师叔已百多年未曾下得玉皇顶,而其身担执剑长老之位,这些年来苦心钻研本门剑诀并未出门半步,为何忽有人前来?于你所言那人如此年轻竟能突破二道禁制,想来应是帅阶修为,那......”
年老道人颇有些震惊:“那岂非与本门天才玄心一般!”
“玄心师叔?!”明桓亦是震惊。
如今御剑门最有天赋者乃自己师祖的亲传弟子玄心,只修炼了五十余寒暑即至帅阶,且御剑天赋超绝,堪称奇才。
“明桓,还有何特别处?你且细细报来。”年老道人不多时便收敛震惊心神发问道。
明桓沉思片刻道:“对了师尊,那人取出一幅画卷,与弟子说只要广元师叔祖见了此画即会相见,后果不其然,明煜回报说广元师叔祖传下均旨让那人前去相见。且那人年纪轻轻身怀乾坤袋。”
年老道人略有些怔怔,良久后方道:“除此外还有何异端?”
半晌明桓摇了摇头:“回禀师尊,便是这些了,师祖那......”
“师尊那我自会告知,你先回去罢,往后若有异第一时间来告我。你退下罢。”
“是,师尊。”明桓恭敬施礼,遂离开了那屋。
向山下行去,边行边心中暗叹,御剑门表面看来似乎平静如水,可旁人不知这水下却暗流汹涌,倒苦了自己这些低阶弟子,着实是身不由己,往后倘自己所靠大树倒下自己这些猢狲的下场岂非凄惨?欲脱离业是极难了,自己已被打上了师祖这派系之烙印,旁人怎会再......敲了敲繁乱的脑袋明桓一脸愁色,缓缓行去。
待明桓走后年老道人立起身来,倒背着双手于屋内来回踱步不止,面上尽显阴沉之色。
最终突兀站定,似下了决心般推门而出。
明煜领着陈墨风穿梭在屋巷中,神秘一笑道:“陈道友可要紧紧跟与贫道,切记不能胡乱而行。”
墨风略略猜测即晓其意,遂点了点头。
边行边扫眼一瞧,那些居于房屋中人并非似明煜般所着道服,不过寻常打扮,俱为炼气士。所行之事尽是各种劳作,在一间极大的房屋内墨风透过窗外看见竟有四五十人正煮饭切菜忙碌不止!
行进间明煜忽道:“我御剑门这般多弟子亦要吃食穿衣,而这些皆本门自行解决。”
陈墨风闻言不禁暗叹,果真是大门派,连此等劳作之人也这般多,林林总总的房屋虚观下有百十来间,想来各处所行俱有不同。
愈走墨风愈发心惊,确定房屋排列暗合五行之意。炼气士住处即有如此手笔,余下所见岂非更令人惊讶万分。
明煜未曾诓言,若自己随意通行定会在屋舍中打转寻不得出路。
明煜倒也好客,对陈墨风感觉新奇之事便与其解释,不知不觉中二人已穿过那片屋群。
又行了些许时候,抬
头所见一幕令陈墨风顿时讶地合不拢口,穷其一生业未见过这般异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