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哪
晓墨风心思,中年男子表示歉然道:“由我与道友说罢。这次我等需道友相助之事便欲抓捕一只海兽。”
“抓捕海兽?”陈墨风大奇:“道友说笑了罢?此间海兽俱是低阶,以道友修为怎需协助?”
中年男子见陈墨风不信,与老者相视一笑似乎并不意外,遂道:“道友不知,此地离内陆已然近了,应说皆寻常妖兽。殊不知为何一月前忽然来了只啼海兽,恰好为我二人发现。道友所见我二人乃帅阶,原先擒那将阶的妖兽是毫不费力,但啼海兽却非比寻常,你知为何这兽唤作啼海兽?”
陈墨风摇了摇头,啼海兽此名自己头回闻见,至于长相如何更不得而知。
中年男子面上似乎仍带心有余悸之色,道:“那妖兽吼声宛如婴儿啼哭,其音甚异能扰人心神,一旦为其相困即会神智不清,呆滞不动,最后在恍惚中为其所食。幸亏我二人离得远处也只恍惚片刻,若近些怕早入腹中了。一个将阶妖兽这般厉害,我等帅阶业奈何不得,当真逆天。”边言恐慌之色不时现在面上。
老者接着言道:“我二人合计下意欲广邀人手同来对付那啼海兽,又怕离得远了那兽不知何时便会离去,不得不在附近寻些路过的修士共商大事。但离得偏远前前后后只寻至七位道友,其中一位道友虽是高阶灵师,却极善法阵,布下了一座灭音阵,此阵恰需七人,一旦被困入阵中便何言语皆发出不得,更不用说那扰人心神的啼声了。道友试想,失了异声的啼海兽似飞鸟去翼,不值一提......”
“这般说来那啼海兽应能被擒,为何依需在下相助?”陈墨风问道。
“唉......一切顺利倒也好了,只我等七人各守七方,其间一位道友被啼海兽相击下殒命,那阵便算破了。没了灭音阵相困我等谁能抗得了啼声,当即便四散而逃,且缺了一人再无法结成灭音阵,唉......这数日苦寻下独见道友,不过今次有道友我等怕是不惧了。”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至于报酬么定会令道友满意,道友到时只需守住一方,待啼海兽行来便将其赶回阵中即可。事成后与道友三百枚中品灵晶,如何?”言毕笑着望向墨风。
陈墨风心中寻思,只做如此简单之事便给予三百枚中品灵晶,这酬劳已然不低,且二人也是见自己有帅阶修为,再低阶怕并不会付出这般之多。如是平日自己不定会行上一行,可本便只为应付二人。当下摇了摇头说出一些稀罕之物的名字。
二人面露苦色,中年男子道:“道友所需这些极为难寻,我二人身上怎会有?”
老者亦皱眉道:“这样罢,在这三百中品灵晶上再加一根苍蛇筋与一块刺熊鳞甲,怎样?”
苍蛇筋?刺熊鳞甲?陈墨风心中暗叹,二兽皆非善类,这一筋一甲也是炼器的好材料,价值并不小。三百中品灵晶再加这二物,看来啼海兽身上的好处必甚上无数倍,故而二人舍得。
当下陈墨风反问道:“不知啼海兽上有何紧要之物值得二位耗费这般大气力?
二人顿时一愣,中年男子更不知该怎生言语。
还是老者回过神来一扫面上尴尬笑道:“也非重要之物,只是我二人所炼宝物缺少一样材料,恰于啼海兽身上,若另寻他物替代这一来一去不知要费多少时日,故而便花上一些代价业要得到。”
中年男子闻言一改先前不自然之色连声附和。
“哦......原来如此......”陈墨风心中哪会相信半分,暗道二人奸诈,不过面上仍露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