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猛闻听此言心中疑惑骤减大半,当即拱手笑道:“如此麻烦古老与凌道友了,接下事便交予我等罢。”
二人回礼后自去一旁休息不提。
墨风心中虽疑可并未发现有何破绽,当即只得暗暗警惕,随蓝天猛等人去收拾野兔。
要说这等事陈墨风自当仁不让,年幼时云雾山峰上野兔尽被其捉了无数,清理皮毛内脏,堆火烘烤是熟练无比。此番重操旧业倒有一股亲切之意,那娴熟的手法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蓝心儿更美目放光。
待一切毕后于火堆上“滋滋”冒着香气的兔肉引得众人不由食指大动,蓝心儿更是吃得眉开眼笑,众人俱皆称赞不已。
古姓老者边吃边戏言道:“哎呀,老朽活了两百余年算白活了,今日吃了风道友烤的兔肉方知何为人间美味,老朽真怀疑风道友乃一位名厨,怎生将寻常野兔料理得这般之妙。”
连一旁的凌姓青年业吃得不亦乐乎,此时身上杀气全无,取而代之尽为满口满身的油腻。
陈墨风淡淡一笑道:“古老客气了,只是风某自小在山中生活,抓的最多即是野兔,雕虫小技让众位取笑了。”
蓝天猛笑道:“如若有些美酒便更好了。”
云姓美妇闻言却不乐意:“夫君,你答应过妾身不再饮酒的。”语中透着一股埋怨,又有一丝娇柔。
蓝天猛立时省悟道:“对对,云儿你不说我倒忘了,唉,口中馋虫又被勾起了。”言毕无奈一笑。
蓝心儿见二人如此当众打情骂俏也是捂嘴偷笑不已。
蓝天猛轻轻敲了下心儿的小脑袋佯怒道:“小妮子,还笑!早知便不带你来了。”
心儿撇了撇嘴,遂老实地继续啃那烤兔,不再开口。
众人间弥漫着一团和气,一旁陈墨风却明白,表面上和和睦睦底下不定暗潮汹涌。
除了蓝心儿,众人神情中尽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虚情假意,自己心中戒备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