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冷下脸来:“那与你有何干系,还有,不要唤我霜儿。”
“不论你二人如何,这等投机取巧之辈明日我定要令其原形毕露!”
“你待怎样?!墨风并未修行多久,怎敌得过你!”
“墨风?哼!叫得这么亲热!霜儿,你是明白我心意......”
“住口!”如霜面沉似水:“你若再纠缠不清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只见道道流水顿从指尖涌出,环绕其身。
“哼!”那人似乎有些恼怒,可知自己并非敌手。
“明日我便要那人好看!”说着身形一晃,树荫下的人影消失不见。
如霜冷着脸,不知想些何事,呆立半晌后身形亦是无踪。
一夜极快即过,今日之战台上是座无虚席,除了守卫之人双剑门弟子几乎尽至。今次比斗不同以往,拼斗之烈因沈如霜缺席却又更甚,若在往日几无悬念,门内弟子无人抵得过。况且众人皆好奇这怪异弟子今日又将怎生使用符取胜。
偌大的主擂上相对各立一人。陈墨风一袭黑衣,俊美飘逸。再向其对面望去,青年男子面如傅粉,唇若涂朱,浓眉细眼,一身白衣随风翩翩,头上银冠束发,竟也是个俊俏人物!只眼角眉梢露出阴鹜之气,目光颇为不善得盯视陈墨风。
墨风知晓此人姓唐名衍,昨日夜晚沈如霜已提及过要自己小心。现今如霜被升为长老其便是内门弟子第一人,前数次灵法大比皆输与了如霜,一身土属性神通,有高阶灵士修为,今次前来定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陈墨风微微有些不喜此人,昨日如霜话语仍在耳畔回响,言及此人性狭,目空一切,自视甚高,曾多次提亲欲行结为道侣但均遭拒绝。且此人自幼受唐长老亲授本领,情同父子,有如此靠山之下更目中无人,又因其天赋卓绝倒无人敢惹。
此刻气氛空前,四周呐喊声络绎不绝,耳中所闻尽是唐衍之名。唐衍仿佛颇为受用,面带浅笑向四方略一摆手,那些嘈杂之音竟逐渐安静,看来在弟子中名望极高。
唐衍笑着向陈墨风道:“师弟一路闯入实属不易,这样罢,我任师弟你下场并不加害,何如?”
墨风见其笑中隐隐带着怨毒之色,此言羞辱之意极显,知晓欲行暗激自己。当下并不气恼,回笑道:“师弟本领低微,本当听得师兄之劝,怎奈却有两个伙计不肯,怎生奈何。”
“哦?”唐衍疑惑道:“伙计?”
陈墨风哈哈一笑,举起自己两个拳头:“这便是我伙计了。”
闻言全场顿时哗然,门内弟子无人
敢与唐衍这般言语,这黑衣弟子却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