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原主真的玷污了那名女子,而是从头到尾的误会。
那晚原主在城外休息时,见一人鬼鬼祟祟地经过,好奇心驱使下,意外走到了一处泛着火光的洞中,结果发现了一位浑身赤果的女子。
下身还有一滩血迹,显然是被人侮辱了。
结果原主犯傻,不仅不避嫌,立刻离开,反而还上前捡起衣服替人家遮盖,好死不死的,那女人恰好醒来,尖叫声确实引来了一人。
那人脸上带着很明显的人皮面具,看不清真实模样。
一瞬间,卓沐风脑中涌起很多想法。
巫冠廷:“思杰兄,你口说无凭啊。”
伍思杰笑了笑:“听说了冠廷兄收义子的事,更得知此人名叫卓沐风,伍某当时就感觉不对,生恐冠廷兄被骗,便命人查了查卓沐风的生平。
结果此人与当初那人给我的信息,完全吻合。冠廷兄,伍某并非挑拨离间,只是这些话不吐不快,怕你一世英名被毁啊。
你若不信,伍某已派人带来了那位受害的女子,她可以当场指证。
另外,三年前的八月十六日,也就是事发当天,卓沐风曾经过扬州城,并在三笑楼买了两个粽子,相信以三江盟的能量,此事查起来绝不难。”
一席话说得三江盟几人皆是脸色难看。
华为峰忍不住看了看卓沐风。
他不相信后者会干出这种事,但伍思杰有理有据,何况以对方的层次,没道理会陷害卓沐风。
巫冠廷嘴唇微抿。
他哪里还不明白伍思杰今日前来的目的,眼神讳莫如深,正欲说什么,就听前方的卓沐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
巫媛媛怒喝道。
卓沐风不理她,只是看着淡定的伍思杰,笑道:“伍伯伯,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
伍思杰没开口,卓沐风已经自顾自问道:“真是巧啊,天下人何其之多,偏偏就在那一天,那一夜,伍伯伯到了扬州城外,又刚好碰见了我,还目睹了我的罪行,你我真是有缘分!
按照伍伯伯的意思,整件事从头到尾,只有你和那位女子在场,没有第四方,对吗?”
伍思平身后,较年轻的弟子立刻竖起眉毛,大喝道:“卓沐风,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吾师陷害你不成?”
卓沐风继续道:“第二,伍伯伯可亲眼看见我行不轨之事?
第三,既然伍伯伯如此嫉恶如仇,看不得义父被欺骗,我当时犯下那样的罪过,你为何又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