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经历过一开始的局促后,莫离轻咳了一声,接过来递过来的杯子,压在唇上喝了一口,然后用依然处在暗哑状态的嗓子说,“那你去放水吧。”
沈毅梵转身把刚进门带来的保温饭盒拿在手上,“我从咱们这儿对门那家农家乐小饭馆里请老板娘做的手擀面,你尝尝,看看能不能跟妈妈的手艺相比……”
喂喂——沈少爷,你不是应该喊人家阿姨的吗?
做人不要这么自觉啊这么自觉。
莫离慢慢喝下一杯水,然后抽出一方纸巾擦过唇角,“拿来吧”
于是,沈少屁颠屁颠捧着饭盒送了上来。
抚额——沈少爷,你真是有妻管严的潜质!
做人不要这么妻奴啊这么妻奴。
简单地沐浴后的莫离依然靠在床头,翻着随行带来的专业书籍——后腰处的不适感随着泡过热水后的放松,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沈毅梵抓紧时机收拾着房间里的最后一点儿东西。
莫离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问沈毅梵,“今儿不是还有什么活动吗?”
沈毅梵直起身子,呼出一口气,“去爬武当山啊……我推了。”
莫离愣了一下,“你还真是……无组织无纪律无原则。”
“有原则啊……”沈毅梵走过来,一个吻落在爱人眉间,“很有原则。”
——我这次来参加活动的原则,就是照顾好你。
在返程的火车上,离职的学生会副会长坚持把把搞特殊化进行到底,依然脱离了集体活动,以自己“发热未退,仍需要人照顾”的理由,拖着莫离又一次换乘到了软卧车厢。
车外的风景随着车轮呼啸着从身边倒退而去,沈毅梵打开电脑坐在床上,十指如飞地敲击着键盘;莫离靠在他对面的床上,习惯性地带着那副耳机,翻看着《财经?年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