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质问,但是他心里还是惊奇比怒火更甚。
刘段走近,又才躬身,“禀陛下,据闻是因为那魏州知府当街抢了一名姓秦的年轻女子要做妾。那女子不过十三,而徐知府早已是到了半百年纪,如此,秦家上下自然不愿意的。那女子的大姐没有办法,只好探入府中相救,因巧杀害了知府,然后举家出逃,不过三日功夫却是被抓了回来。”
“嗯,那徐言朕去岁见过,确实是上了年纪,没想到当街也好抢一名尚未及笄的女子,因此丢了性命,确实是可笑。”
郑桓脑中回忆了一下徐言的样貌,一听女子不过十三,很快便在心里腹诽不已。
刘段只能是连连附和。
郑桓是觉得自己议论错对象了,咳嗽一声,又道:“哼,没想到那女子竟是如此没有理智、胆大妄为,竟敢刺杀知府,难不成结亲攀上知府不好嘛?刘段,那女子可是判了刑?你可要吩咐下去,此等暴徒必须要斩立决,不得留下祸患!”
“老奴明白!”刘段应下。
“没想到魏州居然有如此不法之徒,看来朕之前令外甥女回京是明智之举。对了,如今已是八月末,朕的那甥女进京可是有消息?到了何地?”
郑桓轻轻磨砂着木椅上的龙纹,冲刘段询问,神色隐隐显现出期待。
“禀陛下,近日未得到什么消息,不过郡主毕竟身子娇贵,慢些时日也是正常的。”
刘段谨慎的回到。
本来应是云和公主要比郡主更加尊贵的,但是德化帝一口一个外甥女,从未提及云和公主,很明显是在更意外甥女的表现,他作为皇帝的心腹太监,自然有这些心眼。
郑桓叹了口气,起身,“嗯,时候不早了,摆驾程嫔寝宫,传膳。”
“诺!”
……
下午,一纸回折由长安出发,快马加鞭去了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