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斌看着我,他把香炉收了回去,李维斯正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地看着我。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又睡了多久?一连串的疑问盘踞在我的心里,但却没有任何一个答案。
“对,我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但是这有用吗?这根本不能够改变事实啊?”
我转头看向了乔斌,他轻轻地笑了笑,随即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可能现在感觉不到什么,但到了晚上,我相
信你肯定不会再见到那些梦魇了,那些只是你害怕的人所凝聚成的幻觉,当你内心觉得不害怕之后,你就不会再见到它们了。”
乔斌看着我,我笑了笑,和他握了握手。我马上下了床,走到了李维斯的面前,他看上去十分疑惑,他站了起来,慢步走到了诊疗室的门口。
“乔医生,我想问一下,催眠有可能影响人的意识深处,比如催眠某个人说让他去杀人,他真的就会去杀人,你说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吗?”
李维斯转头看向了乔斌,后者有些疑惑,但还是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
“一般来说不可能,催眠只是一种医疗手段而已,催眠也不太可能改变一个人的意识深处,当然也不能够说得太绝对,我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种催眠师。
对了,先生你最好一个礼拜来两次我的诊所,我来帮你彻底根治你的恐惧。”
乔斌看上去像是一个好人,对人以善,似乎不像是让张德龙变成那副样子的凶手。我看着身边的李维斯,跟着他一起离开了诊所。
“我们需要继续找到证据,我们现在还是不能草率地下结论。老顾,催眠始终是一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我
们必须要了解得更深才行。”
李维斯看着我,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们坐进了车里,开车驶向了重案一组的大楼。当我们回到重案一组时,李维斯马上请来了一名催眠大师。
催眠大师叫齐一成,是享誉中外的学者,即便我们这种对催眠不感兴趣的人,也听说过他的名字。齐一成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请他来是为了什么。
“齐先生,我们最近碰上了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想要请教你。请问如果一个催眠师想要操纵一个人的意识,那么他能够做到这件事情吗?”
李维斯看着齐一成,后者是催眠大师,肯定能够给我们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齐一成看着我们,思考了一会儿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有这种可能,不过催眠师需要在病人催眠之后,在他们的意识里很隐蔽地藏一个联系物,比如一个催眠师如果要让病人立刻进入睡眠状态,只需要摇铃铛就好了。
如果一个催眠师想要杀人的话,他只需要像我说的一样做就可以了,比如要让一个被催眠者杀人的话,他可以轻轻地摇铃铛,被催眠者就会马上被催眠,然后进行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