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维斯走在街道上,耳机里传来了叶澜和陈墨的声音,我们向她们说了一声一切平安后,马上走到了一家咖啡店里。
李维斯点了两杯浓缩咖啡后,我们坐到了靠窗的座位前,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窗外的状况。
“张齐和杰森已经到了国会大厦和大本钟,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他们会马上告诉赵琴的。”
我看着李维斯,喝了一口浓缩咖啡,苦涩的感觉让我清醒许多,李维斯看着窗外,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们正在伦敦眼附近的咖啡馆里,伦敦眼中已经有重案一组的人正在观察,我们两个人负责去观察进入伦敦眼时,有没有可能携带大量炸药的人,一旦出现,马上通知所有人逮捕他。
“看了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可疑的。正常人和人肉炸弹区别很大,看见了那么多正常人,如果今天要有人肉炸弹跑过来,我们应该能够发现的了,但尽量不要声张,暗中逮捕他就行。”
李维斯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窗外,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够看到,随即转头看向了窗外
的人们。来伦敦眼的大多都是情侣或者夫妻,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
的确像李维斯所说的,如果真的有人肉炸弹,他的表情肯定不会有这么好,一眼就能够瞬间看出来。
“伦敦眼里也已经有专业的拆弹人员在排查了,如果真的已经被埋了炸弹,我们就不需要再呆在这儿了。”
李维斯盯着窗外的每一个人。我们看了二十多分钟,却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这让我越来越怀疑,绑匪是否已经在伦敦眼里埋藏了炸药。
国会大厦和大本钟内也已经有拆弹人员在排查,虽然李维斯推理说伦敦眼最有可能,但这两者也不可能被忽视。
李维斯的脸上毫无表情,既看不出内心的焦躁,也同样看不出内心的平静,但我相信,还是后者居多。
我看着窗外的所有行人,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人物。就在这时,一名服务员突然走到了我的身边,把两封信交给了我们,李维斯接过信的时候死死地盯着他,但并没有说什么。
“这封信是谁给你的?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我看着那名服务员,他想了一会儿,指了指窗外
的伦敦眼。
“这个客人进来的时候戴了口罩,还戴着墨镜,头上又戴着帽子,虽然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我确定他是一个白人。
他进来的时候告诉我说,待会儿会有两个人来这里一直看着伦敦眼,而且他们是黄种人。如果我发现了这两个人,就把这两封信交给他们。他还买了一杯拿铁,给了我500英镑的小费。”
那名服务员看着我,我疑惑地皱着眉头,但尽量不露出害怕的表情,我看着他,继续问了下去。
“这个客人他还有什么其它的特征吗?比如长得多高,有没有胡子,或者脸上有没有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