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记录员，让他停止打字，再看着詹姆斯，问了他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你觉得厄尔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你不需要马上回答，你可以想一会儿后再回答，这个问题不会被记录下来。”

詹姆斯想了一会儿，期间我和李维斯对了一个眼神，让他接下来不要再问问题了，换成我来问。

“厄尔，怎么说呢，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很好，但是对自己很狠的人，我们都很喜欢他，因为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你是一个清洁工，所以忽视了你。”

我把这个问题写在了a4纸的底部，并且标注这个问题不需要记录，等我写完后，我告诉记录员可以点保存了，让警察把詹姆斯送到监狱里去。

我们走出了审讯室，我把刚刚的那张a4纸

递给了李维斯。

“你把我写的东西打这张纸上，然后发给所有要审讯犯人的人，一定要关照他们，这个问题不需要记录，如果记录了也必须删掉。这个问题如果记录下来，对厄尔这个人是有积极影响的。”

李维斯点了点头，我们走进了电梯，等它到了办公室所在的那个楼层时，我们就回到了各自的办公室，叶澜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得到缓解，审讯了这两个人，都让我知道厄尔似乎不是坏人。

繁星能成为国际犯罪组织，也是因为投资人的缘故。但事实真是如此吗？这实在让我非常困惑。

“还在想厄尔的事儿吗？”

叶澜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转头看着她，无奈地点了点头，对她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两个人说的话还不能算作证据，等我们的人把所有犯人都审讯一遍之后，我会把所有审讯的记

录都打一份给你，让你能够自己判断一下厄尔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我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之后，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警觉起来的我暗想不会又是厄尔打过来的？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瑞典的那个号码，我按了免提，能够让叶澜也听见。

“孩子，有没有见到我的那些老人？都是一些跟了我很多很多年的人了，和我是一派的，肯定会说很多我的好话，你信或者不信都是你自己的事。

我打电话来只是在这儿钓鱼有点无聊，突然想和你聊聊天，等等，你旁边是不是有人，我听到呼吸声了。

不是李维斯，那应该是赵琴或者叶澜了，这两个可是顶呱呱的美女，你这小子艳福不浅，有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叶澜赶紧遮住自己的口鼻，我摇了摇头，让她放下了那只手，现在的厄尔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坏人，我们最大的敌人应该是那些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