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去死吧,不过死远点,死在这,我还得打扫卫生。”徐其琛很是无语。
年轻人有些发愣,摸不到头脑,不清楚徐其琛究竟有什么目的。
孙晓菲看不过来,觉得这年轻人的帅气不会是用智商换来的吧。
“都让你走了,就乖乖走吧。”
“大叔不都解释了嘛,那么多监视我们的人,就没打算动你们。”
年轻人依旧保持了高度戒备,不愿轻信,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徐其琛看不懂这个憨批少年的操作,翻了个白眼。
“晓菲,你带来的,麻烦赶紧弄走,我去睡觉了。”徐其琛头都没回,回房间去了。
一个中阶修为的小年轻,说实话,真的是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快走快走,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就找个地方把你埋了!”
孙晓菲本来对这个帅气的小伙子很有好感,只是没想到脑子不好使,怎么还赖在家里了呢?
“不走!”年轻人坚决地说道,他觉得这些人就是想得知他的来处。
不怕死,不愿走,孙晓菲气得直接把他从楼下丢了下去。
楼层不高,又有软软的草地,以他中阶的修为,显然是摔不死的。
“不知道哪个门派派来的憨批。”
“喵”腓腓在一旁表示赞同。
接近年底,很早就下了霜。
腓腓爬到阳台上,看着路灯下缩着的年轻人,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冬日的早上,起床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徐其琛深吸一口气,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免得泄了气就失去了勇气。
“早啊,看什么呢?”徐其琛看白音、晓菲和腓腓都在阳台待着,不由问道。
“看傻子。”孙晓菲头也没回地说道。
徐其琛凑了过去,看到昨夜的年轻人在楼底下不停地跺脚,时不时搓搓手。
“不会一晚上没走吧?”徐其琛很是惊诧。
孙晓菲有些无奈:“说是怕把我们引过去。”
徐其琛乐了:“至于嘛?”
“总觉得不简单。”孙晓菲托着下巴说道,“搞不好是什么不能露面的门派或者家族,不然搞得那么谨慎干嘛呢?”
孙晓菲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徐其琛。
“要不把他拎上来,再审审?”
“他就是个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问不出来的。”
徐其琛放弃了这个想法,回去厨房准备早饭。
锅里煎着蛋,客厅传来了手机铃声。
徐其琛转成小火,跑去一看,是金鹤楼,赶紧接起了电话。
“一大清早,想来蹭早饭?”
话筒传来金鹤楼呵呵的笑声:“多准备些,我过来一趟。”
“行,我再多弄几个小菜。”
“人还活着吗?”金鹤楼问道。
徐其琛愣了一下,下意识瞥向阳台的位置:“你派来的?”
“嗯。”
“那你就不能派个正常点的嘛,整一个憨批,油盐不进。”
“逼供了?”
“没。”徐其琛给煎蛋翻了个面,“放他走不走,待在楼下跺脚呢。”
“没事就好,一会我就到。”金鹤楼挂掉了电话。
徐其琛去冰箱找了些食材,炒个小菜。
他没问金鹤楼为什么要派人监控他,大概能够猜得出来。
金鹤楼手里有不少情报,上次死士组织进沪也是他透露的。在管理局和各大家族尚不知晓的情况下,金鹤楼能够率先得到消息,说明他手中有一张极其隐蔽的情报网,或者说是一股隐藏在水下的势力。
徐其琛强势占据了北郊,成立互助会,俨然成为沪城修炼界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他派人盯着无可厚非。
而且以那个年轻人的反应来看,金鹤楼只让他监控,并没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