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之下,数量不过百的塞尔人,就显得要单薄的多,就像是木头一样,静静等着塔塔人的靠近。
一些塔塔人已经感觉到了诡异,心里涌现出不对劲,但还是使劲向前冲着,直到最前面一个自己来到塞尔人不足百米处,这些塞尔人才动了。
他们将手从黑袍中露出,握着早就准备好的透明玻璃瓶,齐刷刷的仰头一吞,将其中像是液体又像是雾气的氤氲暗红,一口吞下。
嘭!
然后下一刻,站在最前面的塞尔人已经被最先冲来的塔塔人挥舞着铁棍,敲击在头颅之上,发出一声闷响,轰然倒地,鲜血甚至脑浆从眼鼻中流出。
“竟然是个老家伙?”
兜帽落下,这个塔塔人才看到下面苍老的面容与花白的稀疏头发,身边自己的同伴却已经如狼似虎,越过他朝着其他塞尔人扑了过去。
没有求饶,没有惨叫,这些塞尔人就像是木头桩子一样,任由他们杀戮,以至于到最后,满腔杀意与怒火的塔塔人,都感觉到心里发毛,热情迅速冷却。
“这是个女人!”
“我这边也是!”
“都是老人和女人,还有一些残废!”
惊呼声不停传出,站在尸体中检查着的塔塔人,发现自己面前这些披着黑袍的塞尔人,竟然全部都是老人和妇女,顿时面面相觑。
“这些塞尔人疯了,是来送死的?”
人群中有人轻声嘀咕了一声,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不远处一具尸体,手脚不自然的抽动着。
“好哇,这里还有个装死的!”
他手持钢叉,毫不犹豫上前两步,捅进了对方胸膛,身边才有人反应过来,埋怨道:“你应该先留他一命,问下到底怎么回事!”
“最后还不是要杀。”
那人满不在乎抽出钢叉,突然一愣,发现自己武器锃亮发光,显然平时保养得非常好,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钢叉上,没有血迹?
他突然想起,平时这样的场景,刺鼻的血腥味能让他回家几天都吃不下饭,但今天,他竟然什么都没有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