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说说，不说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这么早告诉你，白高兴一场吗？”

方云起没好气的说道。

“呃。”

方凡说不出话来了，找遍整个宁安也就有三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这里就要两个，他完全没脾气。

“数据还是太少了，没法观测到始皇陵，这.....”

教授摇了摇头。

“观测始皇陵吗？这我说不定有办法。”

“嗯，什么办法？”

“我破开空间应该可以将始皇陵的空间暴露出来，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进行观测了。”

“破开空间？怎么可能？”

方云起下意识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可是先天。”

方凡自傲道，可惜方云起完全不吃这套，冷笑道。

“还先天，先天就能破开空间了？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说是破开空间，你找这个空间都找不到。”

“呃呃呃呃呃呃。”

方凡眨巴眨巴眼睛。

“好吧，我承认，外面我是做不到，但始皇陵里面的空间比较脆弱，在里面借助龙渊我是可以破开空间的。”

“里面啊，可你现在在外面，净说些没用的。”

“我可以投影进去。”

“当真？”

“比真金还真。”

“那你还磨蹭什么，麻溜的，赶紧啊。”

方云起顿时急切起来，催促道，不过话音刚落，他自己就又否定了。

“不行，太冲动了。”

闭上眼睛调整状态，待彻底平静下来之后才睁眼说道。

“这样，今天我和教授做些准备工作，你也去筹备一下千万别掉链子，明天中午准时开始观测。”

方凡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