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当初我们在暮雀门的时候,她只与荨儿见过一面就起了杀心!”萧慕铖一股做到椅子上,他努力回想当年韩伏月初见木南荨的时候,眼神中没有丝毫善意。他那时就奇怪,她们素昧平生哪里来的这么大仇恨。
妙颜从萧慕铖的话中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信息,她赶紧问道:“什么意思?这件事和木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萧慕铖面露难色,犹豫许久。
“算了吧!”妙颜有些气恼的说道,“既然不信任我,就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我不是不信任你!”萧慕铖闻言,赶紧出言解释,“事关荨儿的世,更关系到梧桐苑上上下下的安危,事到如今就连我爹都还不知道实。所以……妙颜……”
“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妙颜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月娘的世这才仅仅是个开头,你可知道当年用蛊毒重伤阎爷,和杀害湘竹宫主孟昭天的竟然是同一个人!并且,手段相同。只不过,当年阎爷命好碰上了我师父,为他解了蛊毒。不然,他早就和孟昭天共赴黄泉了!”
“我说呢!总感觉爹和干娘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原来他们年轻的时候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萧慕铖轻笑道。
妙颜看了看他,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最终只是抿了抿嘴唇,将那个关于萧慕铖世的真相咽进了肚子里。既然当年师父辞世的时候没有亲自告诉他,这就说明她老人家并没有将真相告知的萧慕铖的打算。
自己从来都是唯师命是从,如今纵然师父不在了,却也不愿违抗。
“你的意思是,杀害孟昭天的人和韩伏月有关?”萧慕铖猜测到。
妙颜回道:“对……他是韩伏月的哥哥,更是韩德让的门客。此人轻功极高又善蛊毒,韩德让也是为了拉拢他,才娶了韩伏月的。”
“他们兄妹的真实姓名,叫什么?”轻功好,又善于蛊毒。萧慕铖总感觉,这兄妹二人同苗疆脱不了关系。
妙颜摇头道:“不重要了,人死如灯灭。我调查月娘的份,也是因为对她陷害暮雀门的事耿耿于怀。毕竟师父救了她的命,毕竟是她和师父共同将我们姐妹几个抚养长大。每每想起这些,姐妹们心中总是涌动着难以诉说的感。如今,他们兄妹都死了,这段恩怨也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萧慕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妙颜,他仿佛要用自己犀利的目光将面前那面白纱划开,去看看藏在它后面的那张脸。
此时此刻,她的表是否也如她的语气一般平静。萧慕铖有些佩服的说道:“我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想得开,放得下。”
“少门主这样说,到底是夸我们心豁达呢,还是觉得我们姐们有些忘恩负义!?”妙颜冷哼一声,说道。
“哎!你可别误会啊!”萧慕铖赶紧站起来,摆手说道:“我自然是觉得你们心豁达了!甭管怎么说,妙颜掌门帮忙查出了杀害孟昭天的凶手,解了我们与湘竹宫多年的误会,在下感激不尽!”
说罢,萧慕铖对妙颜拱手一揖表示感谢。
妙颜长袖一挥,轻轻搭在萧慕铖的手臂上将他轻轻带起,说道:“我也是误打误撞帮了这个忙,你不必言谢。只是……”妙颜略微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木姑娘现在处境如何?”
提起木南荨,萧慕铖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万分担忧的说道:“昨正午进的宫,到现在一天了,半分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