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道:“哦,不是洪门挖出来的?”
关震西道:“地上的这座宅院原本是前朝以为荣休的官员,他早就料到迟早会有一场战乱,因此提前十多年便挖了这处地宫,为的就是躲避战乱,岂料这处地宫虽然帮他们躲开了战祸,却没有躲开瘟疫……”
朱重阳心中一凛:“瘟疫?”
关震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错,那场瘟疫之后,这位官员一家老小几十口人都死在了这座地宫里,当时洛阳战事吃紧,他们又不敢出来,结果最后只有一个孩子活了下来,而知道这处地宫的人,只有这个孩子一人了。”
叶乘风问道:“这个孩子是谁?”
关震西道:“此人后来成了我们洪门的人,我们洪门帮他收敛了他家人的尸首,并在不远处好好下葬,他便将这里送给我们洪门作为据点,当时这里并没有如今这么大,也没有这么多通风孔和暗道,我们又在他们地宫的基础上加以修整,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朱重阳叹道:“偿若没有人带领,谁能想到这里面另有乾坤呢?”他心中想着,不知道关震西要带他们两人去哪,难道洪门中身份地位越高的人,越是住在这地下宫殿的最里面?
又往前走了数十步,关震西推开一扇门,朱重阳以为要到了,不知道门后面是谁的房间,万万没想到,关震西走过这扇门之后忽然折而往上,两人跟在他身后,竟然又出了地道。
外面阳光明媚,此处距离那处宅院已经很远了,而且中间隔了重重杏林,在杏林后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个人正在垂钓。
看到垂钓之人的背影,叶乘风差点惊呼出声,原来这个垂钓之人正是郑成仁。
关震西始终没有说明要带两人去见谁,看来是想给两人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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