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宴就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度过,而袁啸天则始终没有说出庞探花的名字,看来这个庞探花不仅敢于威胁李秋蝉,就连袁啸天,这个锦绣帮的一帮之主,对他也都十分忌惮,就算明知他送给自己的暗器乃是赝品,却也不敢不受他的胁迫。
晚宴过后,朱重阳等人便留在了锦绣帮的水寨内过夜,朱重阳依旧和伏隐睡在一间客房内,燕北寒,叶乘风以及叶桑梓三人则分别睡在三间屋子内。
饭饱酒足后极易犯困,喝过了头而变得更加兴奋则是例外,朱重阳和伏隐两人都不会在这种场合喝到烂醉,伏隐昨晚假装喝多了,为的就是夜里能够出来打探,现在朱重阳已经来了,告诉了他李东阳的下落,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去查探。
躺在床上,朱重阳喃喃地说道:“这锦绣帮上下不过如此,从上到下,人品似乎都有些问题,想不到他们的酒还不错,看来这酒和人的好坏,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伏隐打着哈欠说道:“我看你真是没话找话说,我说呢,刚才吃饭时,没人招呼你喝酒时,你也一杯接一杯地自己喝,就像饿狗扑屎似的,也不怕丢人,原来是觉得人家的酒好。”
朱重阳笑骂道:“你这小子才是吃了辣椒炒狗屎,又冲又辣,我又没得罪你,你冲老子发什么邪火?”
伏隐道:“你这小子来之前,我还在锦绣帮内过得津津有趣,觉得李东阳有可能就在锦绣帮的哪个角落里躲着呢,等着我伏某前去将他揪出来,觉得那袁啸天和庞探花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对留在锦绣帮的生活充满了向往,你小子一来,就将我的这一点点乐趣都给揭开,让我觉得以后每日的事都是一成不变的,你说你让我少了多少乐趣?”
朱重阳失笑道:“好小子,这都能怪上我,你怎么不说你无能呢?什么都不知道,还将之当成了乐趣,你这种人,倒也少见。”
伏隐不再跟他闲扯,跟他说起正事,他说道:“你觉得两日后那庞探花前来,咱们能不能将他制服?”
朱重阳道:“我记得家父朱雀和令尊伏隐曾经说过,他们两人联手行走江湖时,除了慕容寒山伯伯之外,似乎没有他们对付不了的人,眼下咱们两人联手,似乎也还没有对付不了的敌人,何况咱们还有燕北寒和叶乘风从旁相助,偿若再对付不了庞探花一个人,咱们干脆回去种田得了,还谈什么行走江湖?”
伏隐叹道:“偿若庞探花只是一个人前来,我自然不用担心,如果他带着大队人马前来,你还有这个自信么?更何况这个袁啸天对咱们虽然百般客气,可是庞探花过来后,他是向着咱们,还是向着庞探花,还难说得很,若是他和他的锦绣帮和咱们作对,你我几人又如何对付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