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从容摇了摇头。
看到花从容摇头,朱重阳的心放下了一半,似乎他认定花从容不会对自己撒谎似的。
然而花从容摇了摇头之后又跟着点了点头。
朱重阳的心跟着提起:“什么意思?”
花从容看着江岸上的风景,对朱重阳道:“你看那边,宁静的村庄,村子里的人此刻好梦正酣,他们默默无闻,苟且一生,活着似乎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和生儿育女,但他们似乎也没有多少忧愁,更比咱们这些江湖漂泊的人过得更快乐点,朱兄可知道为何?”
朱重阳心生不满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花从容道:“少林寺的事跟你说明白了如何,不说明白又如何?我不想回答时,朱兄难道还要以武力相逼不成?你既然不能肯定是我做的,难道你打着为民除害的名头,就能随便对我施以酷刑?”
朱重阳说不出话来,花从容说得不错,他总不能对花从容拳打脚踢,或者用剑指着他的脖子,逼他告诉自己真相,更何况真要动起手来,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对于花从容,朱重阳似乎一点法子都没有。
这也是朱重阳以前所没有遇到过的情景。
花从容剑朱重阳陷入窘迫,又用袖子遮掩一下,变回了之前那名俊秀少年的模样,然后说道:“我以这副模样和你相对,你似乎才更自然些,唉,我早就知道,你问起这些煞风景的问题后,就会真的大煞风景,你只问你想问的问题,其实我更想你问问我,为何此刻会在这里,又在这里做什么。”
朱重阳顺着他的话道:“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何花兄会来到这里?”
花从容答非所问:“对了,你那两名同伴在船上乱走,只怕要糟糕。”
听到花从容的话,朱重阳蓦地站起身来,俯身向楼下看去,果然,似乎已经看不到两人的踪影,他回过身来问花从容:“我那两个朋友怎么了?”
花从容道:“我在这里,就是为了不想看到下面的事,你看,这船顶的风景多美,只不过有心欣赏的人却只有我一个,这份孤独谁又能懂?原以为你也是个雅人,想不到更其他人一样俗气。”
朱重阳被他顾左右而言他的话语弄得心烦意乱,他说道:“难道花兄平时和人说话,就是这么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么?我的问题花兄似乎一个都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