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之前的打算,三人首先要去找的就是李秋蝉,让他别再去找雨虹道长或者四节门的麻烦,这是他们之前承诺了雨虹道长的事,但此刻他们携带三箱和一包袱的珠宝字画,就这么去找李秋蝉,只怕有些累赘。
路上朱重阳提议:“咱们路途中先看看能不能遇到洪门的人,偿若能将这些宝贝先交给洪门,咱们也落个一身轻,去找李秋蝉时若是打起来,至少也能少个顾虑。”
伏隐道:“也只能这样了,依我看,咱们招惹上四节门就是麻烦,原本好好的,只要咱们找到易容帮的人,为少林寺夺回《洗髓经》,再将杀害少林僧人的凶手交给少林寺去处置,岂不一了百了?眼下倒好,惹出了这么多麻烦,却忘了正事。”
朱重阳道:“现在再说这么多废话又有何益?你能够眼看着勾心长以及他的那个门派惨遭屠戮么?还是想看着曹忘机的南天门和八卦门等几个门派厮杀起来,你好在一旁看热闹?”
伏隐气呼呼地说道:“我不过是埋怨了几句,你看看你,将我看成什么了?好好好,咱们就先去找李秋蝉!”
三人正准备前往汉口,朱重阳却忽然鬼使神差地对二人说道:“我觉得咱们不如先去一趟松风观,看看猛虎道长是否还在哪里。”
伏隐愕然道:“去找他干什么?咱们三人又不是他们十多人的对手,去了不也是自取其辱?他给咱们四箱宝贝已是心不甘情不愿,咱们送上门去,他们若是连这几箱宝贝也给夺走,咱们那才是冤大头呢,更何况他们得了这么多金银财宝,又怎会还留在松风观?我看咱们前去也是白去。”
朱重阳摇了摇头:“我总觉得猛虎道长有些奇怪,不去看看他,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安的地方,这样吧,到了松叶峰,你们两人留在山下看守马车,我一个人前去拜会一下。”
伏隐问道:“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预感?”
朱重阳的预感一向很准,他的预感并非凭空而来,通常都是因为心中对某件事起了疑心,但又说不清道不明,所以才需要去验证一下,而他的预感通常也十分灵验。
朱重阳听他这么问,仔细想了想此事,之后疑惑地说道:“我也不太明了,只知道抢走咱们财宝之人,和咱们在松风观见到的猛虎道长似乎前后变化太大,唉,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伏隐道:“咱们之前见到猛虎道长时,他为了骗咱们去对付洞中七位老人,自然是对咱们热情招待,等到他要抢夺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财宝时,自然是凶相毕露,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朱重阳叹道:“奇不奇怪,我去见松风观走一趟不就知道了,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伏隐问叶乘风:“你怎么说?”
叶乘风道:“朱大哥说得没错,反正这里距离松风观有没有多远,咱们就去一趟又如何?”
伏隐道:“那好,就让重阳这小子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咱们兵发松风观去也!”
三人随即拨转马头,向松叶峰行去。
来到松叶峰下,伏隐和叶乘风两人留下看守马车,朱重阳下了马,施展轻功向松叶峰上赶去。
到了松风观外,两名小道童正在打扫道观门前的落叶,也就是松针,朱重阳客客气气地问其中一名小道童:“请问贵观观主猛虎道长在吗?”
那名小道童点了点头:“观主就在里面,居士找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