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见无欲道人身穿一件干净的道袍,脸颊干瘦,看起来其貌不扬,唯有眼睛里的神光收敛无华,显示出他过人的内功造诣,他笑道:“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咱们进去说话如何?”
无欲道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身子,让三人进了屋。
雨虹道长的这间屋子十分宽敞,但陈设简朴,除了仅靠内墙的两张床外,只有一张桌子几张凳子,朱重阳等人不等无欲道人招呼就先坐了下来。
无欲道人道:“几位找本道究竟何事?”
朱重阳笑道:“无欲道长乃是有道高人,又何必执迷不悟?我们此次前来拜访,是想请无欲道长离开四节门,离开竹山的,不知道无欲道长意下如何?”
无欲道人冷笑道:“是宫雨虹让你们过来的?”
朱重阳摇了摇头:“雨虹道长并没有这个打算,是我们想着道长在竹山上住了这么久,也该住得气闷了,何不到别处去看看?”
无欲道人认定了他们是被雨虹道长请来解决他麻烦的人,毕竟今日正好他给雨虹道长三日时限的最后一日,他反问道:“你们以为现在我走了,他宫雨虹就能安安稳稳地在四节门做他的掌门?”
朱重阳道:“道长来四节门的目的,雨虹道长虽然并没有告诉我们,但我们也能猜得出,道长,咱们也不用打哑谜了,我们几人就是要在四节门住上十天半个月,在这期间我们不希望在竹山附近看到道长,这么跟道长说话,已是十分客气了,希望道长能知道个好歹。”
无欲道人听到朱重阳话语中隐含的威胁之意,他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门外,而以背对着朱重阳等人,接着叹了口气道:“世上许多人都徒有虚名,不知道你们几人是否名副其实?”
朱重阳道:“道长想知道?”
无欲道人点了点头:“我来到四节门乃是受人所托,凭你们几人一番恫吓我就吓得逃之夭夭,未免太也说不过去,想要我走,你们至少要露上两手,我回去后也好跟事主说,非是我不尽心尽力去办,而是被逼无奈才离开的,居士说对不对?”
朱重阳道:“既然道长有此心,那我们就陪道长耍耍,如果我们不是道长的对手,那么请道长暂时离开这里一事那也不用提了,偿若道长输给我们一招半式,还望道长能够离开竹山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