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猜的方向没错,只不过他想不到魏忠贤并非安插这些人到锦衣卫或者御林军内,因为即便如此,魏忠贤也会知道皇帝会地方他安插的人,因此他将人安插到守城军中,这样就算守城军的官员并不是魏忠贤的人,也不听从他的指使,但只要在举事之事,这些武林人士将为首的官员宰了,他们就能替而代之,以实现魏忠贤的阴谋之事。
到了午时,伏缨从外面采买归来,他所购买之物,无外乎是黑衣黑帽,鞋底软垫,无味粉的原料等他行窃时所需之物。
两人吃喝一顿后,午后睡了一觉,傍晚信王回来,陪两人共进了晚饭,伏缨吃过饭又接着睡了起来,直到半夜时分他才醒来,独自一人向田尔耕的住处赶去。
等到伏缨离去后,朱雀盘腿坐在床上,玄武剑横枕膝头,静静地等候前来刺杀他的人,在等候的时候他还修炼了一段时间的洗髓经,但一直等到后半夜伏缨回来,也并无什么刺客前来。
伏缨回来后就先来找朱雀。
朱雀见他一脸得意,忍不住问道:“怎样?名单偷到手了?”
伏缨摇了摇头:“名单虽然没有偷到手,但我却发现田尔耕的一个秘密。”
朱雀问道:“什么秘密?”
伏缨似笑非笑地说道:“原来那壮汉田尔耕已经娶了妻了。”
朱雀笑道:“这可真是一件大秘密,难得你要偷偷地翻墙入内,才能见到这个秘密。”
伏缨摇了摇头:“这算什么秘密?我见到的秘密是田尔耕娶了妻了,而且他妻子在家中公然偷人,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非但不生气,反而习以为常。”
听到伏缨的话,朱雀也大感奇怪,他问道:“当真?难道这田尔耕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否则以他身为魏忠贤亲信的权势,怎会甘受这种羞辱?”
伏缨道:“你朱雀这么聪明,对这件古怪之事的原由,何不猜猜看?”
朱雀摇头道:“有的人天生就是疯子,所做出来的事丧德悖论,不可理喻,你让我怎么猜?”
伏缨笑道:“田尔耕这个人武功不弱,能够练到他这种武功的,又怎么可能是疯子?我就知道你猜不到,嘿,我来跟你说吧,原来田尔耕的媳妇在偷男人的同时,这田尔耕也在偷男人,夫妻俩谁也不去理会谁的事,大家各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