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缨又问道:“那又什么分别?”
朱雀解释道:“胡盐就是胡人用的盐,和咱们的盐有所不同,我因在在胡人那里待过一段时间,当地人给我讲解过胡盐和中土的盐不同之处,所以我才能发觉。”
伏缨问道:“胡言是什么东西?”
朱雀道:“有一个小细节你没有注意到,萧安做的饭菜里都没有放糖,没有放糖这不奇怪,因为菜种放糖是南方人做菜的习惯,北方不喜欢这样,可是他偏偏在菜中放了胡盐,这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他的份了。”
伏缨想了想道:“饭菜十分可口,没有什么不同吧?”
朱雀问道:“刚才你吃饭时,可感觉他做出来的饭菜和你平时吃到的饭菜有什么不同之处?”
伏缨瞪着他说道:“你小子少在这说风凉话,连我都能看出此人不对劲来,你小子当然更能看出来,你就别跟我抬杠了,快说说拿这家伙怎么办吧。”
朱雀道:“所以你就在他面前羞辱他,好让他心中不忿,从而主动离开这里?”
伏缨叹道:“总之我感到此人留在这里绝非善意,只不过他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而已。”
朱雀摇了摇头:“这应该不至于,慕容寒山有着极高的敏锐力,饭菜中若是有毒,他自能发觉,就算他真中了一点毒,在毒发之前也足以宰了萧安,萧安可有这个下毒的胆量?再说了,以慕容寒山真气之精纯,普通的毒对他来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不用担心这点。”
伏缨道:“他负责慕容寒山的饮食,说不定会……”
朱雀问道:“怎么个不利法?”
伏缨当然听得出朱雀是在说反话,他说道:“你不觉得此人很值得怀疑吗?我怕他不安好心,跟在慕容寒山旁会对慕容寒山不利。”
朱雀等他走开后,对伏缨说道:“你使唤萧安时所用的退下二字尤其精妙,好像你就是他的主人一般。”
萧安丝毫不以为意,恭恭敬敬地跟他们施礼后退下。
伏缨见状皱起了眉头,他对萧安说道:“你在这里,我们说话也不痛快,你先退下吧,没有我们吩咐,你就别过来。”
伏缨一副找到了萧安破绽的样子跟着问道:“从去年夏天到今年天之间,你人都在什么地方?”
对于这个问题,萧安回答地倒痛快:“我不想说。”
伏缨被气得差点要抬脚踢他,不过因为有慕容寒山在场,他不敢造次罢了,萧安故意不去看他,显然他仗着慕容寒山的护佑而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