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谢家客想要杀死他们还不够,又怎会来帮他们呢。
刘一手见到谢家客这偷袭的一招,狠辣精准,想起他若是和吴摆尾两人夹击自己,以自己的武功,绝对难以幸免,他死里逃生之余,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像至我们于死地么?怎么反过来帮助我们?”
“谢家客”忽然纵身而起,在空中凭空横移了数尺,然后轻轻落地。
看到这手罕见罕闻的随风转轻功,朱雀哪还不明白此人是谁?他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伏缨这小子,你扮谢家客扮得倒像。”
“谢家客”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堂堂朱雀,竟会栽在这小小的锦鲤帮中,真让我对你感到太失望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讲脸上的白胡子,头上的白发都给摘下,露出一张清癯的面容来,不是伏缨又是谁?
朱雀道:“我料定这小小的锦鲤帮也不能将我怎样,今日一早我就给自己占了一卦,乃是中上之卦,得知会有人助我脱困,因此我便配合这吴摆尾演了一场戏,也省得自己动手了,哪想得到你竟然将人全都宰了,唉,我想要从他们口中问明一些情况,看来也是可望而不可得了,你可算是坏了我的大事。”
伏缨顺手脱去身上谢家客的衣服,口中埋汰道:“奶奶的,老子好心前来救你,你非但不领情,反而怪罪起我来,早知如此,我就在一旁跟吴摆尾联手,先送你上西天,省得听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刘一手也听说了伏缨和朱雀之间交情非同一般,此刻听到两人骂骂咧咧的斗嘴,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意升起,他向伏缨施礼道:“多谢红缨公子出手相救,不知红缨公子怎能来得这么及时?”
伏缨指着刘一手对朱雀道:“你看看人家,至少知道道声谢,而你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朱雀笑道:“几日不见,你小子真是什么脏话都说得出,怎么为人父表?刘堂主,你别听他瞎说,什么来得及时,我看他不过是凑巧来这里办事,适逢其会罢了。”
刘一手也认为伏缨假扮谢家客假扮得十分相像,又称赞了几句,伏缨更是一副飘飘然的样子,好不谦虚地说道:“假扮得像也还罢了,关键是要快,我扮成这老东西,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这才最是难能,我看到你们两人喝了有花样的酒,又见到这老头子不安好心,便制服了他,剃了他的胡子和头发,又剥了他的衣裳,你们不知道我在脱这老东西的衣服时,他的表情那才叫精彩呢。”
听到伏缨的自吹自擂,刘一手自然更表示出了仰慕之意。
在伏缨自我陶醉之时,朱雀毫不留情地指出:“其实这小子扮得也不怎么像,只不过他穿着谢家客的衣服,头脸用白胡子白头发遮住,手中再拿着这根黄铜烟杆,咱们又无暇细看,心中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自然会把他当成谢家客了。”
伏缨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就是看不得我的好,不跟你扯淡了,你怎么会来这里?你那宝贝儿子重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