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愕然地神色,朱雀解释道:“这张药方你拿去送给义军,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这药方是救人之物,不是拿来和敌方争斗之物,这样吧,你拿去也可以,我先誊抄一份,这一份我会广为传播,让豫皖一带的百姓知道这份药方的内容,不必再辛辛苦苦地去找郎中诊治了。”
鲍寒霜先是一愣,接着干笑道:“使得使得,这药方既然是朱大侠找到的,自然由朱大侠来处置。”
朱雀在屋里找来笔墨,将这张药方抄了三份,一份交给鲍寒霜,一份交给刘一手,自己拿了一份,超好后他笑道:“就算其中一张药方再出现什么变故,咱们手中还有两张,这两张我回去后便会变为四张,八张,一百张一千张,然后在疫情严重之地广为传播。”
鲍寒霜点了点头,接过其中一张药方后拱手道:“朱大侠所言甚是,若是义军拿着这张药方反过来威胁朝廷,倒也是一条妙计,只不过却苦了染上疫病的百姓。”
朱雀道:“不错,百姓的性命不能成为他们打仗的价码,我们不能只给药方,回去后我还要筹措钱物,将这上面的药采买一部分,派人到疫情最严重的地方将药熬好,分发给他们喝。”
这时鲍寒霜的四个朋友也赶到了深巷子,这几人来得如此迟缓,自然是轻功跟不上,到了这里又四处打听朱雀和鲍寒霜的下落,找到丐帮分堂后,才知道几人去了深巷子,这才匆匆赶来。
鲍寒霜和这四人一起跟朱雀以及刘一手辞别,等他们五人走后,朱雀解开了钱总镖头的穴道。
钱总镖头挨了鲍寒霜两巴掌,一边脸颊肿胀得如同馒头,他虽然被封了四肢要穴,但听力不失,前前后后所听的话汇总起来,他自然也能明白个大概,穴道解开后,他惭愧地对朱雀和刘一手道:“那镖物主人姓胡,只告诉我这是重要的药方,却没告诉我这药方是干什么的,若是我知道药方乃是治疗瘟疫,不用你们逼迫,我自会主动献出来。”
朱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知者无罪,更何况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原本没什么不对的。”
钱总镖头羞惭地摇了摇头,早知道如此,他何必枉做小人?
朱雀对刘一手道:“走吧,我的妻儿还在城外荒郊野地等我,我还得赶去跟他们报个平安。”
刘一手点了点头,喊过一起前来的丐帮弟子就要陪同朱雀一起离去。
钱总镖头在后面问道:“这位是丐帮的刘堂主,那么这位英雄究竟是谁,还请告知,好让我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这般为民着想,竟将自己妻儿抛弃不顾?”
朱雀正要说话,刘一手抢着说道:“你给记好了,这位就是以侠义名闻江湖,正气盟的盟主朱雀朱大侠!”
钱总镖头愣在当场,偿若他知道对方是朱雀,是否从刚一开始就会交代药方的所在?
朱雀微微一笑,和刘一手一起离开院子,他忽然扭过头来到:“这鸨母不过被我点了昏睡穴,还请钱总镖头将她扶进屋子,深秋夜凉,她若是得了风寒,恐怕就不能照顾你逍遥快活了。”
刘一手听朱雀语出讽刺,哈哈大笑,和朱雀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