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寒霜表面上不说什么,心中却在暗恨丐帮弟子将他忽略了。
两人随着丐帮弟子进入分堂破旧的院落,一名丐帮弟子立即去通知丐帮分堂堂主刘一手。
刘一手得知朱雀前来,连忙起床过来和他相见,刘一手见到朱雀,连忙拉着他的手道:“朱大侠来得如此突然,我……”
朱雀打断他的话道:“这些客套话回头再说不迟,我正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贵堂弟子帮忙!”
刘一手丝毫不因朱雀打断他的话而生气,反而因为朱雀找他帮忙,没有将他当做外人而高兴,他问道:“不知是什么要紧的事?”
朱雀连忙将治疗疫病的药方被大都镖行的钱总镖头押送,准备送给威武卫一事跟他说了,并道:“如今那据那胡仁贵所言,钱总镖头多半下榻在应天府的客栈,可是应天府客栈这么多,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一家,咱们今晚必须要将他找出来,迟恐耽搁。”
刘一手道:“这个好办,我吩咐弟子们分散开去,一家家去打听就是。”
朱雀点了点头:“至少两名弟子一起去找,找到钱总镖头后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告诉咱们,咱们过去对付他,一定要确保将药方找回来,万不可让他将之损毁或者藏起来。”
刘一手点头答应,当下将整个分堂的弟子全都喊醒,让他们在整个应天府城中去打听大都镖行的钱总镖头,千万不要惊动了旁人,以防让他走脱。
应天府占地极广,为了防止丐帮弟子重复询问降低效率,刘一手分派他们到各自白天讨饭处附近寻找,千万不能遗漏了哪一家,一旦打听出结果来,飞速赶回汇报。
丐帮弟子轰然答应,然后鱼贯而出前去打听消息去了。
刘一手问朱雀:“朱大侠晚上还没吃饭吧,我去亲自给你做一只叫花鸡下酒如何?”
朱雀晚上和儿子朱重阳一起刺鱼捕蛙,结果还没将青蛙洗剥干净,就遇到了此事,哪里顾得及去吃?经刘一手提起,他方感到的确饿得厉害,他也不客气,对刘一手道:“那就有劳刘堂主了。”
刘一手道:“说的事哪里话,咦,这不是金陵一剑鲍寒霜鲍兄么?你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难道是想尝尝我的叫花鸡的手艺?”
鲍寒霜尴尬地笑了笑,朱雀道:“今晚此事全依仗鲍兄分说,刘堂主去整一只鸡,我们两人分着吃就是。”
在等待丐帮弟子回音的同时,三人在分堂中一共吃完两只鸡,喝了半坛酒,因为晚上有事,所以他们不能多饮。
鲍寒霜吃得心满意足,对刘一手道:“刘一手啊刘一手,我鲍某自从踏入你这分堂以来,你们所有人的眼睛都只放在朱雀大侠一个人身上,谁也没将我鲍某放在眼里,我原本是有些生气地,结果你这只鸡一吃下肚,什么怨气都跟着没啦。”
刘一手哈哈大笑道:“谁敢不将你金陵一剑放在眼里,那不是说笑么?只不过是朱大侠锋芒太盛,将鲍兄遮挡住罢了,鲍兄要是觉得吃得不过瘾,我刘一手再去给你烧一只鸡算作赔罪如何?”
鲍寒霜连连摆手:“刘兄不要取笑了,我能跟着朱大侠沾光,吃上这么一顿美味,已经心满意足,哪敢再劳烦刘堂主为我单独劳顿,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