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五门对张晚秋道:“公孙堂主伤病未愈,说了这么多话还需要休息,张大人,咱们出去谈吧。”
张晚秋看了看公孙轰,只得点头答应。
两人来到公孙家的院子里,丐帮弟子三三两两地站在院子角落里向他们身上打量。
金五门道:“张大人要调查的案子我也知道,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知张大人能否敞亮些,将话说开?”
张晚秋想不到金五门说话如此直接,他苦笑道:“金帮主想必也知道我们六扇门的规矩,案子的情形在未查明前,不能随便说出来。”
金五门不屑地说道:“张大人所查的案子人人皆知,却搞得如此神秘,岂非让人笑歪了嘴巴?”
张晚秋依旧丝毫不露口风,至少是不先露出口风,他说道:“人人皆知?哦,不知金帮主何所据而言?”
金五门心中暗骂这只老狐狸,口中却说道:“张大人若是为了调查皇陵被盗一事,我金某人倒也略知一二,若是为了别的,金某就一无所知了。”
张晚秋故作惊讶:“想不到金帮主一语中的,在下的确是为了皇陵被盗一案而来,还请金帮主能不吝赐教,指点在下一点疑惑,在下感激不尽。”
金五门道:“我金某人无事不可对人言,只不过在下只肯对坦荡之人说明。”
张晚秋道:“在下不是坦荡之人?”
金五门道:“张大人在雷公堂外的那十多名衙役连门都不进,不知他们目的如何,又何谈什么坦荡?”
饶是张晚秋脸皮厚,闻言也不禁脸红起来,他解释道:“这些人一直跟着我查案,我觉得带他们来雷公堂对公孙轰来说有些唐突,因此便让他们在外面等候,我一人进来拜访,若是金帮主觉得我别有居心,我立刻让他们回去便是。”
金五门不再追着此事不放,他说道:“那好,既然张大人是坦荡之人,那些人走不走,无关紧要,只要张大人能痛痛快快地回答我金某人一个问题,我金某就将一切全都如实相告,而且还有一份大礼相送,若是张大人想要糊弄我,金某可就真的无可奉告了。”
张晚秋问道:“什么问题?”
金五门问道:“不知道你们六扇门是听了何人的举报,得知有人会来盗掘皇陵呢?”
张晚秋犹豫了一会,似在衡量利弊,最后他痛下决心,断然道:“好,我告诉你,也希望金帮主能够言而有信,向我们六扇门告发的,乃是一名武林中人,人称鬼见愁的封无天,不知道金帮主可听说过此人?”
金五门心下的疑惑顿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