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说得合情合理,可来人却不吃这套,只听掌柜和店伙计分别惨叫一声,金五门等人知道来人动了手,准备下去看看,项去邪拦住了他道:“这些趋炎附势的东西,理他作甚?他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再狗眼看人低,对他对人都是件好事。”
金五门眉头皱了皱,并没有说什么,他不知道项去邪的身份,但看他和伏缨在一起,便认定他也是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对于绿林中人的想法,他向来觉得有些偏激,劫富本来有违国法有违道德,只因他们将其中一部分用来济贫,便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这种人的想法本来就邪祟,对侠义举动的作为那是再奇也不足为奇,金五门虽不愿与他同流合污,但同桌共饮,总不好不给他一点面子,以至于伤了和气。
可是他们不去找来人的事,来人却找上了他们。
他们所在的上房,乃是位于醉香楼三楼的雅间,这里透窗而望,三面窗户能看到乾州大部分的场景,能在这里吃饭,哪怕饭菜价格高些,也自然会令人感到物有所值。
只可惜这样的场景很快就被冲上楼之人的喝骂声打破:“他奶奶的,让老子看看,谁敢在这里摆这么大的谱,竟敢不让爷几个进来吃饭?”
这几人蹬蹬蹬地冲上楼梯来到三楼。
项去邪看着金五门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心道来人不管是谁,都要倒霉了。
上楼的共有五个人,这五个人长相各有特色,同时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全都长得凶神恶煞,让人一见便知道他们绝非什么好人,这些人也没有辜负这凶恶的相貌,来到项去邪的桌子前,指着桌旁看着像请客之人的项去邪骂道:“是你小子将这里包下了么?”
来人的手指都快点在项去邪的鼻子上了,足见他的蛮横跋扈。
可是项去邪却丝毫不动怒,他甚至还露出了微笑道:“不错,是我,老子有钱,就包了场了,也就是说本酒楼客满,自然不能再接待客人了,对了,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包下这里?”
来人听项去邪说得狂妄,本要动手,后来听到他这么一问,忍不住反问道:“谁知道你为何要包场?又关老子屁事?”
项去邪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关不关你的事,老子包场,就是图个清静,以防有疯狗前来,搅了老子喝酒的雅兴。”
这话那真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当面骂这些人了。
金五门身份尊贵,只冷眼旁观,他心知项去邪是故意这么说话,以激怒来人,好有给自己这些人的出手找个借口。
桐儿两个小乞儿以及伏缨三人听到项去邪说得有趣,都跟着笑了起来。
来人怒不可遏,提起醋钵大的拳头向项去邪抡去,口中喝道:“狗崽子,你找死!”
项去邪心道来得好,他等的就是这人先出手,自己好出手教训教训他们,看着几人的样子,也该受到些教训,以后也知道不能轻易跟人动粗,而一般武功高的人都甚有涵养,这种咋咋呼呼的人,武功通常都在三流水准,所以他也并不担心敌不过对方。
只不过来人这一拳带起来的劲风却让项去邪差点吃了个大亏,来人的武功虽不能在这一拳上体现出来,但此人力气惊人,那是出乎项去邪意料太多,他知道自己若是硬接这一拳,未必能够占到上风,徜若输了,在金五门面前更为丢人,因此,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连人带椅子向一旁滑开数尺,令那恶汉这一拳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