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放下心来,他说道:“既然如此,我还真想不出你们有什么能耐将黄金带走,何不听我一句劝,你们不如乖乖地将黄金留下,我则让你们平安离去,否则你们拼命护着黄金,却没命去花,岂非冤枉?”
朱雀脸上笑容敛去:“大汗料错了,我们这千把人自然不是你们数万大军的对手,但是大汗偿若要硬来抢夺的话,这支千人队自然不免无幸,但我们三人要逃走不难,大汗原来日夜提防雪隐门的人,难道不怕我们惦记上大汗么?”
大汗虎躯一震,他怒道:“你敢威胁于我?”
朱雀冷然道:“大汗畏惧雪隐门的人,而我们非但不怕雪隐门的人,反而凭借三人之力将雪隐门的人挑了,你说我们是什么人?千军万马内取敌人首级,也不是做不到!”
大汗闻言,纵马退开几步,他心知朱雀所言是实,但面对这么多黄金,他又心有不甘,这时,从金奁峰下打探的那支千人队赶了回来,千夫长来到大汗身旁,向大汗禀报了所见,大汗低声问了几句,大致是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千夫长也回答了他,我们简略检查了几句尸首,都是死于剑伤。
朱雀功聚双耳,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大汗和千夫长交谈了几句后,向吕如意的千人队看了看,当他看到吕如意等人所用的兵器都是腰刀后,更是犹豫起来,因为如果谷中的人都是死于剑伤,那么朱雀所说的这些人是他们三人所杀,看来也非吹嘘。
朱雀道:“大汗说得不错,黄金虽然珍贵,但是还不如性命珍贵,千万别做有钱却没命花的事!”
说到这里,他对伏缨和慕容寒山两人忽然说道:“动手!”
原来朱雀见到大汗还在垂涎这些黄金,不给他一个下马威,他是不甘心送到嘴边的鸭子又飞走了,更何况这里是他准噶尔部的范围,多事他在自己的地盘都不能随心所欲,又则能咽的下这口气?因此他趁大汗和千夫长说话时,向两人打了手势,表示两人听他指示。
三人同时从马上腾空而起,向着大汗的方向扑去,旁边的近卫连忙伸出长兵器来阻拦,但三人何等样人?况且又是三人联手?周围的人刺来的兵器纷纷被朱雀和伏缨两人拦下,慕容寒山径直来到大汗的上方,小楼剑虚空一斩,大汗的胯下之马忽然双腿一跪,将大汗掀下马来。
十多支长矛同时向慕容寒山刺来,慕容寒山挥动注入真气的小楼剑,这十多支长矛的矛尖都被削断,在他落地之前,大汗本身也是一位彪悍之人,他抽出腰间镶金佩剑,向从半空落下的慕容寒山刺去。
慕容寒山伸脚轻巧地一勾,这把剑就飞了出去,将一名侍卫刺死,等到慕容寒山落下来时,小楼剑已落在大汗的脖子上,只不过剑只是虚悬,并没有落下。
朱雀和伏缨见慕容寒山已经制住了大汗,两人边向后退便大喝:“住手!你们不想要大汗的命了么?”
这些士兵见状只得住手,看着慕容寒山提起大汗就像老鹰捉小鸡那般轻松地走了回去,朱雀和伏缨两人则护在慕容寒山两旁。
朱雀看着脸上露出桀骜神色的大汗道:“如何?”
大汗道:“你们胆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这些大军定会将你们斩成肉泥!”
朱雀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其他人或者会被你的大军杀死,但是我们三人绝对能逃出生天,而且迟早会回来报这个仇,不知大汗相不相信?”
大汗道:“你们想怎的?以我做人质,护送你们回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