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义军蜂起,除了已经被剿灭的路达远外,单勤王,王二,高迎春等人在西北大地上点燃起兵作反的狼烟。
在这些义军的攻打下,朝廷大军节节败退,只不过一些义军目光短浅,攻打下一座城后就效仿那强盗行径,少杀劫掠,搞得民不聊生,更有甚者,不将百姓当人看,随意大发淫威,比之原来的官府还要令人痛恨,这种义军因为不得人心,很快便被来援的朝廷军击溃。
而西乡县,就是在这么一种形势下,被朝廷军重新夺回的县城。
经过官府的一番整顿,百姓的生活渐渐走向正轨,因为朝廷军获得了再次的胜利,所以许多西乡县的百姓都认定朝廷军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义军作反不过是暂时的风光,窥一斑而猜豹子的颜色虽然不妥,但受过义军摧残的百姓,再不认为会有为百姓做主的义军,他们甚至帮助朝廷军对付所谓的义军余孽。
慕容寒山进城还被征收了人头税,钱虽不多,但慕容寒山却感到此举说明西乡县的钱粮也不多了,否则何用连进程之人都要纳税呢?在江南富裕的城府,非但不用纳税,而且官家还鼓励百姓多进出城府,为城中带来必须的物品。
进了城,慕容寒山来到一家旅店,他将马儿交给伙计,然后去买了一身新衣服洗漱换过,这才去酒馆吃饭。
酒馆中有一说书人,正在阴阳顿挫地说着书,他怀中抱着一个二胡为说的书伴奏,每每说到紧张时节,二胡也跟着拉得节奏飞快。
慕容寒山见说书人年纪苍老,一头银发,他要了酒菜,坐在位子上仔细倾听这老头说书,并仔细分辨他二胡的韵律,想看看他是否是魔音教的,只听了几声二胡的伴奏,他就知道老头只不过是一位说书人,并非魔音教的人。
排除了说书人是魔音教的可能,慕容寒山一边吃喝,一边倾听老头说书,这老头说的是一段传奇故事,故事说的是有人救下一只老鼠,老鼠懂得感恩,最后给此人衔来不少金器报恩,说书者的本意是想说牲畜尚且知道感恩,何况人乎?
但除了慕容寒山感到老头情节说得精彩外,竟然没有几个鼓掌叫好的人,慕容寒山乃是初次来到此处,他猜测说书人是将这个故事说了许多遍,很多人都已经听过,所以不以为然,整个酒馆里,唯有慕容寒山赏了他一贯钱,其他人都冷冰冰地无动于衷。
直到老头又说了一个不相干的故事后,其他人才表示欣赏。
等到老头说完两个书后,人拿了赏钱就此离去,酒馆中忽然有人冲着老头的方向吐了口痰,毫不掩饰他对说书老头的厌恶之意。
等到店伙计过来后,慕容寒山问道:“怎么回事?”
店伙计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慕容寒山道:“就是那说书人说的故事挺好的,为何大家都不乐意听,是否他天天来此?”
店伙计摇了摇头:“他不常来,只不过他说得故事犯了这里人的忌讳。”
慕容寒山道:“愿闻其详。”
店伙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此刻酒馆中活并不多,可是店伙计却一副要走开的模样,他越是如此,慕容寒山好奇心越是强烈,他掏出一块小银锭子放在桌上,对店伙计说道:“你给我说得清楚明白,我这块银锭子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