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贵道:“我们在城外的村庄打听消息,无为城外有数十个大小村落,范堂主让我们八十人兵分四路,他跟着其中一路去了张楼庄,弟子们正在村中打听消息的时候,堂主似乎看到了一个可疑的人影,他便追了过去,我们有七八个人见到堂主追过去,也都跟着过去,可是我们这几人的轻功远远不及范堂主可那名可疑的人,眼见得他们一前一后进入一片桃林,然后身影消失在桃林中,还没等到我们……等我们赶到,就听到林子里传来……堂主的一声惨叫,等到我们到了堂主所在之地时,发现他……他已经双腿折断,脖子也被割开,人已经……”说到这里,谢贵喉头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慕容寒山道:“原来他是追人过去遇害的,可是为什么你们说他是被刺杀的呢?”
严宽说道:“范堂主的双腿断折,是中了陷阱,原来那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引诱范堂主前去追他,所以我们推测范堂主是被凶手刺杀而死。”
在一旁听着的宫本草这时问道:“不知范堂主的双腿折断可是双腿陷入坑中,被坑中藏好的铡刀切断的?”
严宽和谢贵两人听到宫本草这么说,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两人连掌门也不再叫,而是用你来称呼,可见两人怀疑宫本草是和凶手一伙的。
宫本草叹道:“因为这种杀人的手法,正是雪隐门在西域刺杀目标的手段之一,人一点落入陷阱,便会触动机关,隐藏在坑旁的铡刀便跟着发动,将目标人的腿切断,这样一来,无论目标的武功多高,他可有趁机将目标害死,只不过这种先断腿再杀人的手法他们并不常用,想不到为了对付范堂主,他们的人做了这么充足的准备。”
严宽和谢贵两人听宫本草这么解释,对他的戒备还是没有消除。
慕容寒山道:“不用怀疑,宫掌门绝非是和刺客一伙的,我慕容寒山可以担保如此。”
严宽和谢贵两人这才放下对宫本草的戒心,谢贵抹了抹眼泪道:“若真是什么雪隐门的人行的凶,我们丐帮誓死也要和他们周旋到底。”
慕容寒山尽管冷酷无情,可是对于范四海的死也感到沉重,四人继续向分堂行去,慕容寒山又问道:“那李本来又是怎么死的?”
严宽咬牙切齿地说道:“李本来兄弟的死法和赵武差不多,也是中了毒指被送回来的。”
慕容寒山又问道:“身上也写了那些字么?”
严宽点了点头:“和赵武身上所写的一样,都是帮主有罪,弟子承担,若不认错,依然一天杀一人。比赵武身上多了依然二字。”
慕容寒山听到李本来背后的字多了两个,人猛然道:“杀害范四海堂主的和杀害赵武以及李本来的人未必是一伙的。”
宫本草问道:“何以见得?”
慕容寒山道:“偿若这些人以此来震慑威胁丐帮的人,那么必定要言出必践,他们既然说了一天杀一人,可是今日算上范四海和李本来,那就是杀了两人,他们杀范堂主乃是有心加害,这和他们说的一天杀一人就不相符了。”
宫本草叹道:“这些人的话未必会作数,不能就此推断他们不是一伙的。”
慕容寒山没有再说什么,只不过他心中认定不是一批人,只不过除了感觉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来到丐帮分堂,里里外外都传来丐帮弟子的哭声,慕容寒山进了门,看到范四海和李本来两人的尸体放在一起,连灵堂都没有搭建,显然再等慕容寒山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