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早有下人安顿好,坏书生对朱月影说道:“走了一天的路,我先休息了,你喝了酒也早点睡。”
朱月影问道:“不知康兄和这位方铁扇是什么关系?怎的你会帮他做这么多事?”
坏书生笑道:“我何曾帮他做过什么事呢?”
朱月影讶然:“若康兄没有帮他做过什么,他为何要说什么他的一切都拜康兄所赐?”
坏书生说道:“他和人争财,差点被人杀死,我顺手救了他一命,他得了那些财物后多半以此发家,再说了,当时我若不救他,他早死了,如何能有今日的一切,怕他的意思就是从这上面来的。”
朱月影恍然:“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康兄帮他做过什么事,赚得许多钱。”
坏书生说道:“我哪有什么功夫帮他做这个?今晚我宰了那个什么叫做胡映月的,你不会又在心中认为我狠辣歹毒吧?”
朱月影想了想说道:“狠辣有之,歹毒则谈不上,毕竟是此人先对你动的手,以你的原则,别人杀你不得,你要了他的命,也是公平,没有什么歹毒不歹毒的。”其实他还是认为坏书生明明可以只是将胡映月制服便可,未必定要出手伤人。
坏书生说道:“此人要取我的性命,并非单纯的因为我是什么四大凶徒,而且他还抱着杀了我之后能够扬名立万,光宗耀祖,老子的命是给这种人做踏脚石的么?他有这种心思,那就该死。”
朱月影说不出话来,因为坏书生似乎有一套他的歪理,在这种歪理下,他已经将这种行为视为寻常,自己改变不了他,多说也是无益,何止他改变不了坏书生,天下也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
此时下人将酒菜送到朱月影的屋子,坏书生便回了自己屋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