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举刀向刘苏儿砍去。
刘苏儿冷哼一声,手中的花梨木棍随身转动,使出一招莲花朵朵,六人只觉眼前一花,连棍影都没看到,就感到手背剧痛,手中的刀子再也拿不住,跌落在地上,几个人都痛得大叫起来,他们手背高高肿起,看来是被刘苏儿用木棍给敲碎了手骨。
想起这一个多月来自己遭受的痛楚,刘苏儿哪还会客气,又是一招莲花朵朵,将六人的小腿全都敲断,防止他们逃走,这一下,六人全都站立不住,坐到在地,抱着断腿,暗着碎裂的手骨,哭天喊地地呻吟呼痛。
刘苏儿拄着棍子问他们:“好了,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们,你们现在大部分人都藏在什么地方?又准备意欲何为?”
别看他们痛得几乎晕厥,可是却非常嘴硬,对于刘苏儿的问话是充耳不闻,刘苏儿说道:“看来你们骨头都挺硬的,不过显然没有我的棍子硬,我再问一遍,你们还是不回答,我再敲的可就不只是你们的手足了。”
尽管他说得声色俱厉,可是这些人都咬着牙,除了呻吟呼痛外一声不吭,刘苏儿棍头伸出,一一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只留下其中一个,刘苏儿对他说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此人露出桀骜不驯的硬汉神态,不屑地看着刘苏儿,刘苏儿手中棍子一挥,将他另外一条腿也给敲断,这人痛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有种将爷爷杀了,零碎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刘苏儿冷冷地说道:“你们做下种种杀人越货的勾当,对我们汉人有非分之想,还有什么脸跟我谈好汉?你算是哪门子好汉?”说话间又打折了他的一条胳膊。
此人痛得只管哭爹喊娘,可依然嘴硬,不肯说,对刘苏儿的反驳也是无言可答。
刘苏儿点开另外一个人的穴道,这人悠悠醒转,看着同伴在一旁哭嚎,再加上自己手背和腿上剧痛,一时吓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