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似乎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因此谁都没有说话。朱雀打破沉默问道:“如云被绑走,是什么时候的事?常家这么多人在,他是如何做到的?”
常丁风说道:“就在你们回来之前的一个时辰,如云有一个丫鬟叫垂柳,据她所说如云是被人打晕了以后装在麻袋里拎走的,因为晚上有戏班,而此人穿着戏服,所以也没人在意。许多人都见到此人领着麻袋,其中一名宾客还曾问过他口袋里装的什么,他说是演戏用的道具,所以也没有人起疑。他脸上画着脸谱,所以他长什么样子,没人知道,只知道此人身材高大,听声音约么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这么说来,此人将如云绑走,是早有计划的。可是为什么针对如云呢?
几人商量之下不得要领,眼看天色也已经太晚,大家便散了回去休息。每人都向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常丁风也不例外,当他走到自己小院子的门口时,朱雀从后面跟了过来,说道:“朱兄,我有几句话相询,不知方不方便?”
常丁风还没来得及说话,朱雀已经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常丁风没有相却的理由,便也跟着进来。
两人来到客厅,常丁风让垂柳去泡壶茶,等垂柳下去后,朱雀问道:“不知常兄和那公孙如是到底是何关系?”
常丁风脸上一红,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朋友关系。”
朱雀说道:“常兄莫要瞒我了,仅仅是朋友么?”
常丁风脸转向一边,朱雀又接着问道:“常兄娶妻之后为何一直没要孩子?”
常丁风的脸依然没有转回来,朱雀静静等着,隔了一会,常丁风才说道:“朱兄眼光锐利,看出来了。不错,我有断袖之好,这公孙如是就是我的安陵君。”
断袖,安陵,都是指常丁风好男风,而不爱女色。朱雀虽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倒也能想象出来,他刚才就想到了常丁风对公孙如是和公孙如云的态度,公孙家和他家是死对头,但他却视之轻描淡写,公孙如云和他为结发夫妻,被人绑走,他却没有应该的焦急。他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娶公孙如云为妻?”
常丁风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常家,家大业大,个个都混出了一定的声望,所以他们也最好面子,偿若他们兄弟是有龙阳之癖的传言出来,对他们来讲,都会是相当大的麻烦,当官的兄弟会因此得不到晋升,反而会受到排挤,开宗立派的兄弟,会受人耻笑,从而让他们辛辛苦苦建立的门派分崩离析。所以,我只有娶个女子做掩饰,让人认为我是正常的。”
这么一说,朱雀立刻就明白了,他问道:“那公孙如是和公孙如云二人?”
常丁风说道:“两人是兄妹,我刚才在大厅中所说的,是骗人的,如云为了我常家的名声,也牺牲了不少。她此次离去,我想,她是有了心上人,我曾说过,以后她要是找到了相爱的人,我会让她离去。”
朱雀惊讶地说道:“这么说来,公孙如云是自己要离开的,那她为何做这出这么一场戏?”他同时想到,常满丁信口所说的,这如云被绑,也可能是在搞鬼,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真的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