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练,自热而然就长出来了”秦寿想了想道,他的确没怎么刻意练过肌肉,获得功法后它们就自己出现了。
“先不说这个,我给你表演个有意思的东西。”秦寿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最近的练习成果,放下碗筷兴奋的说道。
“干什么?”芙兰疑惑道。
秦寿笑而不语,只是伸出了一手,然后控制几缕电流缠绕其上,不久,一段由电音组成,简单好听的旋律便从秦寿的手中传了出来。
“哇,好厉害。”芙兰微张着嘴惊讶道。
“这招我可是练了好久,虽然还有些不太熟练就是了。”秦寿带着几分自豪说道。
……
就这样,两人在欢乐与喜悦中,度过了一个平常宁静的夜晚。
第二天刚好是周六,秦寿本想睡个懒觉,却被芙兰一大早就拉了起来,说要带他去个地方,问也不说,只是不时看着秦寿捂嘴坏笑。
由于早高峰路况不好,所以秦寿并没有选择开车,而是久违的骑上了自己的那台摩瑞mv800,然后在芙兰的指引下,来到了纽约警局的门口。
看着眼前这座三米多高的乌鸦雕塑,秦寿顿时一脸的黑线,虽然某种程度上这代表了纽约群众对他的认可,但自己好歹一个大活人,心里难免有些别扭。
而且你整个雕像就算了,我这都回来了,就不能把雕像下面的白花给清理一下吗?
于是,秦寿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换上战衣亲自去问乔治这个问题,芙兰则在附近的快餐店里等他。
“我们每天都会打扫,只不过今天打扫的大爷还没到上班时间,如果你一个小时后过来就看不到他们了。”乔治爬在办公桌上打着哈欠道,昨晚他收拾了一晚上的残局。
事情可不是打败蜥蜴人就完事了的,不说其他杂七杂八的,要知道,昨晚纽约可启动了紧急疏散程序,事后可是还有一大堆麻烦要处理,想要直接回家睡觉根本不可能。
“这样啊……”秦寿无奈的点了点头,“不过下次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草率的就认为我死了,这很尴尬的你知道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纽约多少市民亲眼从电视上看到你从飞机上被炸下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群众自发的去海上打捞你的尸体?整整两个月毫无音讯,大家当然都以为你死了,而且你竟然还活着就不知道想办法通知我们一声吗?话说你这两个月到底干嘛去了?电视上天天放你的新闻你都不看的吗?”
乔治这一抱怨就停不下来了,对他而言乌鸦同样是一个重要的战友,严格意义上乌鸦还是纽约警局的名誉警员,是他的同事,他的心中对乌鸦的消失何尝不满是担心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