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沈清柔，老夫人的脸色都不一样了，一双并不浑浊的眼睛之中，透露出来的，是腾腾的怒气！

“若不是她突然跑到丞相府来发疯，胜男也不至于早产，林嬷嬷和王嬷嬷也不会死！那个死丫头，真是将早些年丞相府对她的养育之恩统统都忘了个干净！”

看老夫人实在是生气，沈清曦有些担心，老夫人年纪大了，怕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可就不好了。

顿时，沈清曦出声安抚道：“祖母别生气了，为了那种人生气，根本就不值得。您老要好好养身体，万一把身子气出个好歹来，难受的也只会是自己，而不是做错了事情的人。”

谁知，老夫人突然话音一转，说道：“那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这天，还塌不了呢！就算塌了，也还有个子高的顶着——”

说到最后，还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从进来就没说过话的楚烨。

只不过，和刚才生气的样子相比，老夫人这会儿却有些活泼可爱起来。

楚烨：“……”

楚烨笑了笑，正色道：“祖母说得是。”

沈清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