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羽一低头,立刻封住他的口,同时用力拍了拍他的臀部,待他吃痛张开双腿松了力气,便一入没顶。
“呜……”迦罗炎夜痛得拧紧眉毛。前几次欢好楼清羽都做好充分准备再进去,这次离得时间久了,前戏工作又稍嫌不足,不由让他吃了几分痛。
楼清羽低头亲吻住他胸前殷红一点,腰部不断挺动,将那灼热之源缓慢而有力的一次次挺入,撤出。
“嗯……啊……”
楼清羽缓慢地摆动腰肢,在迦罗炎夜体内撞击,持续刺激着他那敏感的地点,击得他的跨下之物在自己手中涨得更大。唇也没有停下,一直亲吻着迦罗炎夜的身体,似乎是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霞,最后甚至把他的耳朵含在口中慢慢舔咬。
迦罗炎夜最经不住他这样的情欲挑逗,早已被勾起了浓浓的欲望,浑身软的像滩泥,只是闭上眼反手勾着他的肩背,不断发出急促而渴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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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府里最早的一声鸡鸣传来,在床上沈睡的迦罗炎夜慢慢醒来,迷茫地眨了眨眼,知道已经天亮了,该起床练兵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上乏的厉害。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又想揉揉自己的腿,但只轻轻一抬,便觉得那地方动起来十分困难,并且股间的秘处还有些些的疼痛,从那个入口一直蔓延至身体内处。
熟悉的痛感让迦罗炎夜想起昨晚的事,他一跃翻身坐起,却觉身体僵硬得厉害。
如果说刚才初醒时他还在怀疑自己昨夜与楼清羽的几番云雨是在做梦,那此时看见床上狼狈的痕迹,却毫不疑问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迦罗炎夜找到自己的衣衫,发现身上已经清理干净,后穴的微湿说明已经上过药。他摇摇晃晃的起身穿好衣物,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后院里,那人正和沈秀清站在马棚前说话。初升的太阳薄薄一层金晕笼罩在他身上,伴着清雅温文的笑容,感觉与边境的荒野和冰凉格格不入。
“殿下。”沈秀清看见他连忙行礼,道:“属下正和王、呃……正和楼副将讨论边关的战况。陈将军刚才让属下转告,他先回大营去了。您今天也回去吗?”
“回去。”迦罗炎夜瞥了楼清羽一眼,淡淡的道。
沈秀清识趣地道:“属下这就去通知他们。”说着退下了。
迦罗炎夜看着楼清羽给狮子骢喂马,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楼清羽想了想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