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次数少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尤其是两个人现在所处的阵营并不同。
江永年是国师府祭酒,身居要职,在太子一方有着颇为重要的地位。
尚凌更不用多说,一部尚书,居高位,如果是江永年只是颇为重要的话,那么尚凌便是中流砥柱。
“明日晌午应该就可以抵达两开河了,尚凌大人此刻面不改色,视生死与无物,实在是让下官敬佩不已。”
也许是清楚明日之行太过凶险,也许是因为其他,江永年率先开口说道。
他还在笑。
“江大人的胆色也让本官心生佩服。”
尚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能够在屠刀悬颈的前一刻还能笑出来,不得不说这样的心性很不错。
“世子殿下曾经说过,无论你害怕与否,明天依然会如时抵达,该来的仍旧会来,既然如此怕与不怕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永年笑着道。
“不愧是世子殿下。”
尚凌眼中闪过一抹讶色,但转念一想此话出自李休之口,那么也就不难理解了。
“下官有两件事要问,不知大人愿不愿意听?”
江永年轻轻地拱了拱手,问道。
“说。”
尚凌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冰冷。
如今双方泾渭分明,那些许的客套自然没必要装在脸上,他和李文宣来此除了是杜绝皇后等人暗中下手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想亲眼看着李休死。
只有亲眼看到那一幕,才会彻底放下心来。
“正如下官之前所说,今夜在此歇息,明日晌午时分便可以赶到两开河,大人如何打算?”
江永年直视着尚凌的双眼,问道。
这话是在试探?
尚凌皱了皱眉,他问这话难道是出自李休的授意?
“殿下乃是唐国世子,我等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面临生死自当是竭尽全力保殿下安危,如此才是为臣之道。”
他回答道。
这话很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