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城距离长安算不得太远,相隔只有两千余里,二人坐下是两匹好马,天下在最好的马。
日行七千里绰绰有余。
更别说区区两千余里。
晌午出发,不急不缓傍晚便到了廊城城前。
古朴青色的城门前迎来了
一黑一白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个着青衫的男人,一人面色平静,一人哈欠连天。
门口站着六名军士,按理来说把守城门的军士要求是极其严格的,不说气吞万里如虎,起码也要做到身材挺拔,鹰眸锐利,如此方才能震慑宵小。
但奇怪的是这六人的脸色很白,虽极尽全力却仍能够看得见那握着长枪的手指在细微的颤抖着。
醉春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李休,却没有开口。
二人进了城内,街道上的行人极少,入目之处能够看到的一些人都是抱着胳膊快速的朝着各处跑着,然后进了屋子房门紧闭,就连亮光都没有一点。
门口的两个灯笼随着寒风摇摆着,灯内的蜡烛却并没有点燃,太阳渐渐落下,城内也愈发黑暗。
这里似乎怪怪的,醉春风不由得又将视线放在了李休的脸上,发现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就如同从前一般。
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有事瞒我?”
李休骑着马在城内寻找着客栈,一边道:“廊城是你的地盘,我以为你知道便没有说,谈不上隐瞒。”
“我这段日子都在京都,而且我可没有听雪楼的眼线可供驱使。”
说到这他冷笑了一声。
“你可以随时命令楼内人做任何事,只是你喜欢赌气,从来不用。”
李休勒马停下,抬头看着头上的牌匾。
尚儒客栈。
这家客栈的装修并不豪华,反而有些老套,带着农家气息,木窗白纸前挂着红色的辣椒和玉米。
听到李休的话醉春风沉默了起来,难得的没有说话。
二人下马,将缰绳递给迎出来的跑堂的,并肩进了客栈。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桌子,看上去足够人围坐的长桌,桌后面是柜台,一个秀才打扮的人低着头不停的扒拉着一张算盘,计较着每日的得失。
柜台一侧是楼梯,二楼是住宿的地方,若想要吃饭就只能在一楼。
寻了处位子坐下,不一会儿功夫之前那跑堂的便回到了屋子,将店门紧紧关上,然后拿出一壶茶给二人倒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询问道:“二位客官想吃些什么?”
ps:我又爽约了,要去吃火锅捂脸